不料白秋鸿却没那么容易就让他过关:“小贱货,又不听话了?自己好好受着。”楚雪亭不敢再躲了,只能噙着泪珠儿,大敞着双挨罚。一波又一波的热风很快就把上面的水都干了,那里被得发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楚雪亭哭得呜呜咽咽的:“小贱货一定会听话的,主人饶了贱狗吧,要被坏了……呜,再,再也不敢勾引野男人了……”
白秋鸿将他从水里捞起来,抱回了床上,让他着躺好。自己却把酒店的风机插上了电源,开到了最高一档的热风,就直接照着他的了起来。这种程度的热风,只要是稍微接近了肤一点儿,就会觉得了,更何况是对着感的。楚雪亭哪里想得到主人说的惩罚是这个,心里完全没有一点准备,猝不及防地就被袭来的热浪到了,下意识地往后面躲闪。
白秋鸿以为他是有点被吓到了,将人打横抱起来,带到浴室里面去清洗了。从楚雪亭的里面淅淅沥沥地出来的那一刻,他不禁有一种自己失禁了的错觉。像是玩娃娃一样,乖巧地靠在白秋鸿怀里,任由主人清洗着自己的女。白秋鸿手上没什么轻重,用清水洗了一遍之后,又打了香皂在柔的肉上面搓。楚雪亭哪里受得了这个,当下在他怀里乱扭,呻:“嗯啊……主人轻点,小要被玩坏了……”白秋鸿怎么可能听他的,见他动情的样子好看,又故意在他嘟嘟的阴上拧了一下。
来的沾在了他手上和大上,然而楚雪亭却无暇顾及这个,他只能拼命地夹紧,避免来之不易的从他的女里面漏出来,毕竟这样才能算作是一个合格的肉便。
白秋鸿见他实在受不住了,才把风机关掉,又伸手去摸他的小,果然上面还残留着余温,不由笑:“还在冒热气儿呢,看你还敢发?就该好好地收拾你。”楚雪亭任由他肆意地摸着,半边儿的子都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哼哼唧唧地声叫着,倒是乖巧柔顺,像极了被主人弄的小物,心里却被一种酸酸甜甜的滋味漫溢开来。
这下快感更盛,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弄得楚雪亭直接水了。白秋鸿见有了罚他的借口,自然不会放过,假装沉了面色,冷下声来说:“看来今天非得好好给你治治病,不然你这贱货还不知得去外面勾引多少野男人。”楚雪亭听他这么说,只以为是主人真的生气了,心里害怕,哀哀地求饶:“小母狗只要主人一个……求主人给小母狗治治病……抽烂贱狗的狗。”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当下有些失神,脑海中却不断地回味着主人往自己的里面的样子,除了屈辱之外却还有一种隐秘的快乐,急切地希望这个男人把自己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