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云再次低住半颗草莓,他手按在床边,脖颈上的锁链晃动了几下,那半颗草莓凑到了傅岩边,傅岩张开嘴,迎接他的是清凉的草莓感和似不的嘴,男人用尖轻轻一推,草莓便落入了他的口中。
“是吗,我也很想尝尝,隶,你来喂我吃。”
“喜欢吃什么自己挑。”
口哨的用途很简单,他只需要在嘴里,控制住自己的呼力度,不要让它发出声音。
这般甜不知是因为水果本自带,还是因为其它。
傅岩将男人锁在床上,自己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端着切好的果盘放到了江凌云的面前,果盘里放着各种各样被切好的小块水果。
鲜美的汁在他的牙齿合并时爆开,席卷了整个味,蜜般甜腻的口感让他眯了下眼睛。
江凌云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知口哨是用来什么的。
江凌云包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好几小时后了,他坐在床边深呼了几口气,忽然嘴里被人了东西,那是一个……口哨?
奋剂一样,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下男人的息那么的清晰。
他胡乱地在江凌云上四游走如同一个野兽占领自己的地盘一般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味,他张嘴咬在江凌云的锁骨上,留下红痕,男人的下颌与脖颈之间拉出一优美的弧线,咬紧牙闷哼出声:“嗯――”
另一个人在他内……
江凌云着口哨,抬眸看着傅岩,他将脸贴到傅岩的手掌心上,傅岩抚摸了一会儿男人的脸颊,顺着他的脸侧抬起男人的下颚,对上了江凌云的视线,心一下子了。
锁链与浴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水打了两人的躯,夹杂着其他的一滴一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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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了,不了。”他拿下口哨,无可奈何的说。
“很好吃,主人。”
傅岩很享受这个过程,江凌云的一切都由他控制,由他照顾,由他给予,他可以照顾男人的起居,饮食,甚至生活上的一切,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一下,响一下。
江凌云附过去直接用嘴在盘中叼起一块草莓,高仰起,草莓被柔的灵活地卷入口中,些许红色的残汁沾上角。
傅岩住江凌云的脸颊,用力亲吻他被咬红的嘴,男人的心紧紧绞着他火热大的,他每一下都会伴随着一声闷哼夹在锁链和水渍拍打的声音之中,在逐渐激烈的碰撞中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婉转动听。
“确实好吃,不过……一颗怎么够。”他压下眼底的痴迷,贪得无厌,“我还要。”
望着这一幕的傅岩眼眸沉了沉,低声问:“好吃吗?”
江凌云的后庭被傅岩的撑成了一个小,白稠的水正从红的口出来,傅岩用手指将口撑大让的更顺畅,手指碾了几下黏黏糊糊竟拉了丝。
张开的嫣红小眼淌浑浊的白,一一向外涌出,像是被其他物件挤出来的似得。
“唔……”
傅岩总觉得他们离上次爱还是在好久之前,不然为什么他还会这样难以言喻的兴奋,像是他的初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