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像蛇一样吐着信子缠绕在他的阴上,凉意直冲后脊背,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了他倒一口气,烟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掉了一节。
学校正常开学,四人间的宿舍里布满了江玉勇叽叽喳喳的声音,此时的他正激情澎湃地表达着对学校,对他们,以及对学习的思念之情。
他低拿掉烟咳了几声,烟雾缭绕竟将他的眼睛呛红了。
傅岩告诉夏林海他不想留着这个可能是害死他母亲的地方,更不想看到那个女人,否则会把手里的份全撤走,他尽量不会在外面破坏夏家的名声,但份绝对不会交出去,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凭什么。
“今天早上送你来的那个人是谁啊,好像不是上次送你来的那个谁来着……哦对,你小叔。”刘同问。
“别说了,那是我爸的司机,我小叔平时那么忙怎么可能还会来送我上学。”江玉勇哀嚎,“我昨天都使出浑解数了,又是撒又是卖萌的,这样他都没答应。”
他什么。
万幸的是他终于摆脱了这老,名义上他们依旧是父子关系,但两人都知他们的关系彻底掰了。
傅岩突然停下了收拾行李的手,过了几秒才重新开始,只不过动作比之前慢了好多,他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搭话:“哪里奇怪了,可能是突然想关心关心你。”
他把烟扔进床柜上的水杯里浇灭,手指夹住光的菇在上面细细密密地打转抚摸,另一只手慢慢拉扯盘旋在巨物之上的锁链。
他下意识肚子,内的躁动像一场海啸将他的理智席卷而空,朦朦胧胧之中锁链摩的感好像男人经常捂不热的手在帮他,好像那人就在自己边,他半睁不睁着被熏红了的眼睛,不断低着呢喃起男人的名字,声音低哑,吐字模糊不清。
“这样啊,你上次是怎么求动他的?试试上一次的方法,那次不就是他来送的你吗?”
江玉勇抓了抓发,表情很苦恼,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竖起了食指:“说起来也是奇怪,那一次是我小叔主动提出来的,我都还没开口。”
傅岩看着他忍不住心里感慨:跟江凌云的格真是天差地别。
“但是我的宿舍也是他给我预挑的,以前像这种小事他都让我自己看着办,还说我总是依赖家里人,不然也不会安排我住校了……”
傅岩打开书房门走出去的时候,夏侯洋就站在外面,他还没有看清这不怎么熟的弟弟的表情,便肩而过。
“凌云……,凌…呼……凌云……”
“了!”
临近开学的前一天,傅岩终于放下工作去找了夏林海,父子两人在书房谈了一下午,等他费尽口出来的时候嗓子都快冒烟了。
然而以在座的人对他的了解,过不了两天,他这份激情澎湃就会转变成萎靡不振,然后表达他对自由,对美食,以及对家人的思念之情。
殊不知他红着眼睛不断念着另一个人名字的样子才更像一个变态。
这是捆绑住江凌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