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有点坏,明明媚肉蜂拥而上地嘬息眼,他也能忍住,一直浅浅地逗得秦遥柳疯狂。
家里亮着两盏地灯,虽然昏暗但不影响视力。
幸好他入狱了,知他死在监狱里,是秦安潇能畅快呼的第一天。
“屁眼了没有?”
沾着眼满盈的爱,顺利的进出,小幅度抽插让秦遥柳挨不住地腰,两手攀住丈夫结实的肩背。
秦安潇知爸爸本没错,他受了很多苦,明明天资聪颖,来京参加比赛却被富商诱,生下了自己,多年被调教羞辱,却一直保护自己。
玄幻门口传来一阵响动,秦安潇神色一变,拿着忘带的杯子急忙回屋了。
“要不要,嗯?”
然而他往主卧那边走了走,却在路过书房时,听到了哭喊着的淫叫,挨的货显然销魂魄到了极点。
陆渊一边走,一边整没入双人的美中,里面密密麻麻的小嘴几乎要干他。
秦遥柳无助地靠在书房门板上被极强的老公狠入,的粼艳肉不断在门板晕出的色情痕迹。他受不了地高昂淫叫,甚至无暇顾及自己的儿子会不会听到,脑子里满是填满他的硕大肉棒。
陆淮脸色一沉,毫不收敛地踢了下门板。
门板被撞得发出“砰砰”闷响,秦安潇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外,能清晰听到继父把爹咪得“噗哧”作响的淫声,上周末被他盘摸过的两颗大肉又扎又坠,此刻啪啪甩在爸爸的屁上。
色泽不似少女,是被玩过过很多次的粉紫色,散发出熟妇的香。
秦安潇迷茫地咬着,他听到两个人酣畅淋漓的合法交,对自己晦涩难懂的情感感到陌生,他只是被继父强过两次,当然不会有什么情感,可是他爹咪高声的浪叫同样让他不适。
“不要……哼啊!不要一边走……噢――要死了……嗯嗯……老公……啊啊!的好深呜呜呜……”
王家一夜破产,王牧欠的债甚至要靠卖秦遥柳还……
“啊!”
“老公……快点~”
“……要,”秦遥柳嗔怪地望着陆渊,两用力圈住男人的腰,纤细四肢用力,离开桌面骑了上去。
“啊啊……渊哥,好舒服……”
双人尺寸一般的阴得发抖,铃口不停地渗出黏。两颗卵致可爱,从底裂开一玫瑰幽谷。
进来的人正是陆淮,眼周围有黑青,显然许久没睡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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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
秦遥柳一手撑在门把手上,两条雪白大挂在对方臂弯里,哒哒的痉挛被极富技巧地打桩。
秦遥柳的呻顿止,而陆渊像被犯了领地的狮子,他想也知外面是自己那个惯常忤逆的儿子,于是沉声不悦:“回房里去。”
修长脖颈猛地向后扬起,他俊秀的面容因快感而红扭曲,两眼翻白,出淫的高脸。
陆淮也是因为被喂了顿饭,被小爸的柔情悼态勾得心绪难平,无论如何也想回来睡一觉。
秦遥柳满面绯红,屁眼一阵收缩。
而门外挪不开的秦安潇息着,他听到爹咪愉悦的啜泣,不断回想起自己是如何在继父下挣扎求饶,难也是这副淫态吗?
他有时恨他只是长了个,却那么弱。他不需要这种靠牺牲得来的、充满血腥味的和睦家庭。
抱着他的有力臂膀一松开,秦遥柳便极速坠落,直至被大鸡吧钉穿。
肯定不是陆渊和秦安潇干的,江阿姨这两天省亲,那便是他的温柔小爸。
秦安潇不知继父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