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明思,你在胡说八些什么?!!!”
春凳,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他恨得咬牙切齿,大脑在仇恨作用下飞速运转,又想到了一个法子羞辱他,“你每挨一下都要大声报数,还要谢谢我们打你。”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叫他爸爸的,而非现在生疏离的“父亲”。
他的父亲上来就想骂他们,可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你们两个人注意点影响,在军闹什么闹?!!!”
那个时候他不懂,可现在的他明白了,爸爸...是最亲昵的称呼,是像他们的爷爷跟他们的父亲那样感情深厚的父子才会用到的亲昵温的称呼。
对啊!!!
“一…!才…谢二位…少爷责罚!!!”
孽缘,意为不该有的缘分,或者恶的缘分,即结缘的两个人有好的开,却没有好的结局,有缘无分,注定以悲剧收场。
“我说您与那贱是孽缘啊...竟然
双胞胎自古都是有心灵感应的,他能够感觉得出来,虽然他哥哥在笑,但心里却在哭。
“你们两个人...”
心里瞬间被愤懑与仇恨充满,他恨恨的看着不远的人,心里畅快得很。
但后面也乖乖照了。
可这畅快感没多久就没了,欧辛不过挨了二十棍子,他们的父亲就赶回来了,直接叫停了他们的一切命令。
这是他们的仇人,他难受疼痛,他应该高兴才对!!!
欧辛只看了他们一眼,那眼神…他到现在都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想到来的路上他们两个人开心的模样,他一下子就哭了起来,“爸爸,我还以为你...”
第三记,积淤的地方被打破了,鲜红血珠了出来,他下意识的侧过,不敢再看,可他的哥哥去握住了他的手,“弟弟,这是仇人。”
虽然没有骂他们,可还是很凶。
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是他们自作多情了,他偏过去看向他的哥哥,果不其然,他哥哥明思的脸色也很难看。
他被军顾这么凶巴巴的样子吓得不敢说话,还是他哥哥开口,“爸爸,您为何要让欧辛来军?”
办公室里没有人,把欧辛搀走的卫兵从旁边的小卧室出来,他心里有些难过,却始终跟在自己哥哥后,什么话都没说。
在江北,无人敢违背军顾的命令,他眼睁睁的看着欧辛被人小心翼翼的搀走,而他们两个人...也被自个儿的亲生父亲一手一个的揪去了办公室。
“明恩,闭嘴!”
当虎背熊腰的卫兵将棍子再一次狠狠落在欧辛上又抬起时,他看到原先红的屁又染上了一层紫淤。
“二!!才谢…谢二位少爷责罚!!”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他的哥哥,为什么...不叫爸爸了?
而像他们这种对彼此都不甚在意的父子关系,用不了那么好的词儿。
他看着杀母仇人着屁被一一米多长碗底细的梨木棍子责打,只一下过后,便直接红起来,接着,就是欧辛压抑住呼痛的报数声。
军顾叹了口气,“今天是我与阿辛的30周岁生日,军有事脱不开,我这才将他带来,一起过完了生日后我就会送他离开了。”
他被吓得瞬间噤声,只傻傻的看着他的哥哥角了笑,用很讥讽的语气跟他们的父亲说,“原来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怪不得父亲您对他如此痴迷,竟然有这么深的缘分,真是...好一场孽缘。”
“孽缘”一词让军顾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