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我妈,所以不喜欢我。”舒白屁生疼,但又不敢表出来,只虚虚的靠在车门旁,轻描淡写的将他们父子的关系用一句话解释出来,“后来明思明恩知我在明先生家里的境遇,把我救了出来,他惹不起明思明恩,又忿忿不平,所以经常趁他们不在的时候拿我出气。”
他看起来跟舒白差不多,竟然能让这么个看起来颇有权势颇豪横的人惹不起?
奈何这一下不仅牵动了后的伤,他那被老姜侵染的小菊花也跟着一缩,舒白瞬间白了脸,疼得浑发颤。
也正是因为这样,明思明恩才会在得知他的遭遇后那么心疼他。
黎修诧异的看向舒白,“你说的明恩是我见过的那个跟你一般大的小孩儿?”
那么,他想迫一个对未来毫无希望的自己,简直轻而易举。
那会儿他们都小,以为他是单纯的不受爱所以没人给他换洗衣服,后来才得知他一套衣服连穿好些天是因为挨了打自己疼得换不动。
舒白垂下眼,回忆起被八年前明思明恩看到脸上的伤后被带回军家,还是忍不住一阵唏嘘。
明先生下手从来没有轻重,小的时候他经常挨打,反正也没人给他上药,他疼得厉害也没力气收拾自己,所以他每次挨了打都会一套衣服连穿好些天,直到能活动了可以自己换衣服了才会换。
毕竟,如果没有明思明恩,军祖父就不会帮他把他外祖父将所有财产留给他只等他20岁后继承舒氏一事公布于众,明先生也就不会投鼠忌,不敢过度迫他拿到舒氏权。
“别别别…千万别…”舒白紧张的搅着手指,支支吾吾的说,“咱们去的…那家帝吧是…是明恩的产业,就希望…刚才停车场…那会的事儿……能让他们…告诉明恩…”
舒白一提到明思明恩来了神,也不藏着掖着了,他清了清嗓子,起腰杆直接说,“那当然,明恩是个纨绔子弟子承父业有钱有权我就不多说了,我家明思哥哥可是江北地区新继任的第一统帅!”
黎修视线落在一旁的车窗上,提了个十分不成熟的小建议,“要不我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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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儿啊。
“那不是我父亲,他姓明,你就叫他明先生就行。”舒白疼得子不住抽搐还记得纠正黎修的错误言论,“一般情况下…不会。”
麻烦了。
在黎修眼里他就是个骗子,所以遭什么报应都是因为他撒谎。
如果没有他们,他恐怕活不到现在就被明先生给弄死了。
黎修一下子就想起来舒白上的伤,他直起,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父亲打你,会脱了你的衣服么?”
舒白:“……不是。”
他狠狠踢了一脚前方的驾驶座,“等明思哥哥回来,知我被欺负了,肯定会给我报仇的!!!”
“那拖时间就好了。”
黎修知这种大型会所安保工作十分要紧,听到舒白所说也放下心来,他子往后倚了倚,“你为什么会跟你的父亲搞成这样?”他把心中疑惑说了出来,“是不是因为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