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的又去摸剑,反倒把手掌隔了个口子。
“啊?”等等,他刚刚是不是说若斯来着。
这个一百来顿饭指的不会是每天和若斯去大院食堂吃饭吧?那种好几千人共用一个大食堂的情况下也可以叫一起吃饭吗?还有若斯缠人的要命,稍微多打量几下四周就要被拉回住按到一百遍鬼知边都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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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材模样还不错,让我有些不舍得打劫他了,果然这种时候还是先占了便宜再占便宜吧。你们懂我在说什么。
然而几句话聊下来,发现这人是旧识,虽然完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但是以他那非常复杂的眼神来看,大概是曾经的炮友吧。发现曾经随便跑的路设了收费站,这种事当然让人没法毫不在乎的,我可以理解,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
……
不过想想若斯那个格,果然还是算了,叫他三匹他会哭的吧。
劫了吗?”
“和若斯一样的。”他沉静回答。
咦?
丁丁果断的又蔫了下去。
于是他全过程保持着那副复杂到有一万字想要对你说,手速跟不上难以吐的表情,把我翻过来倒过去倒过来翻过去里里外外用了个彻底。好久没遇到这样合心意的炮友,等一切结束他在床抽事后烟,我决定打七折就好,只打劫他七成财产。
“……在海贼那援救时,我一直和若斯在一起。”他有些无语,继而叹:“本来是穿一条子的交情,从你和他在一起,我才明白朋友也有不能分享的。”
手握到了大剑的把手上,灯光下大剑纹丝不动,让我下意识的手动了剑柄。
“这东西我好像在我熟人那里看到过。”说着我的手就去摸那把大剑。
不过在那之前,我走到他立在墙边的大剑,这东西[哔――]会要人命的吧,为从前使用过这个的同志们默哀,顺便我就要替天行说了它了,免得一会儿打劫遭到暴力反抗。
然后他的表情更加纠结了。
“老熟人打八折啊。”少打劫你一些好了。
不不不我完全不介意你们分享不如说分享了才好啊,听了他的话,我的丁丁不由自主有站了起来,想想还蛮带感的嘛。
收不走他的武,我心里实在没底,暂时放下打劫的心思,坐到椅子上和他对面聊起古来。“这么说,你是若斯的同伴?”
不期然看到一旁凳子上丢的徽章。
“我给你弄些吃的吧。”
难这世界上还是有这样纯洁无暇的男人?!我吃惊的回看他,他靠在床微微苦笑,“之前你果然没认出我吧。”
“尽一起吃了一百来顿饭,你眼里却从来没有若斯以外的人,真让人嫉妒呢。”
我低看看自己代表少男的纯白色的四角内内,朝他展演一笑,“不啊,我在站街。”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