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蹑手蹑脚的从胡床上爬到地上,轻轻为嵇康盖好锦被。又有些无奈的弯腰捡起,之前被嵇康起兴时,撕扯掉又随意扔在地上的里衣和外裳,一件件穿整齐。又为男人掖好被角,这才转出门去。
然而,并没有给他机会。来禀报请他去前厅的侍从已经侯在门外多时,大将军司师来了。
夏侯玄暗暗在长袖之下紧拳,指甲在手掌里几乎要扎出血来。他告诉自己要控制,要冷静,现在还不是他能打败司师的时候。
但,他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他要忍耐。
“叔夜他已经休息了?”直到喝了两盏茶以后,司师才翘问。他不知自己每次在提到那个男人的时候,神色都与往常不同,像是面上罩了一层柔光。
自己下的物已经在他不知不觉中又了一次,此时后面菊里也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很想被嵇康的硕大插进去再捣弄一番才好。
“你!哼。大将军即便将我调离洛京,恐怕伺候在叔夜边的也轮不到某人吧?”夏侯玄黑着脸,腔上下起伏,半响才压下怒气,翘讽刺。
“太常大人。大将军有请,请您还是快些随我过去吧。”门外侍从又一次恭敬的‘请’。他知内室里除了太常夏侯玄之外,还有那个男人在。自然不敢强行闯入,以免冲撞了那位。只是等到门内已经没了声音好长一会儿,侍从才敢再次轻轻敲门促。
“泰初兄,我此番来是宣旨的。近日水患严重,陛下命你去赈灾救济灾民。”司师冷哼一声,顿了顿继续:“即日便得启程。”
司师正端坐在大堂的主位上,脸色淡然地饮茶。
“坐吧。”司师了茶沫,又饮了几口。这才缓缓放下茶杯,微微轻点下巴。
夏侯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声促将他突然唤回了痛苦的现实之中。
“是。”夏侯玄收敛起一锐气,尽量矮下段,应。之后踱步走到司师下手的塌上跪坐下来,等待大将军的训话。
屁上发了一会儿呆。
“微臣拜见大将军。”夏侯玄沉着脸,向司师见礼。
“是。叔夜有些。。累了。”夏侯玄也翘回答,话语之间有意的夹杂着一丝暧昧,如愿刺激到了高位上的男子。
“走吧。”他对门外候着的侍从。
“这就不劳烦泰初兄挂心了。”司师冷笑,说罢甩袖起。当大步走过夏侯玄侧时,微微停顿:“叔夜也该起了,我去内室里看看。赈灾之事刻不容缓,泰初兄还是快些去打点行,速速动吧。”
二人却是各怀心思,谁也不再开口。
可以说,夏侯玄与司师有着不共天之仇。他的嫡亲妹妹夏侯徽曾嫁给司师为妻,却被司师毒杀。曹爽的一干亲信,也全是他的好友,此番都被司师诛杀。他深知,若不是因叔夜为他求情,自己也早已死在司氏父子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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