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禛嗤笑一声,“懂啊,我当然懂。”顿了顿后,他又:“但你最好记住你的承诺,否则的话,我养父会如何,我可不好说。”
越是不知卢烜去了哪里,沈天泽就越是担心他会吃苦受罪,他哪里舍得让他日子不好过啊?
就算你是个爱情的骗子,是个偷心的小贼,你也别想就此抛弃我,招惹了我,你就要好被我一辈子纠缠的准备,想自己跑路,想都别想!
沈天泽气得咬牙,这小子呛人的本事还真是不简单,眼眸又是一暗后,他轻哼一声,几乎是咬着牙说:“是啊,我自己弄丢了老婆,我会自己去找,但是你……最好别在背地里什么阴损的勾当,否则……”
“卢禛,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理,我相信你该是懂的。”
“威胁我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我还有求于你呢不是吗?”卢禛打断了沈天泽的话。
悠悠间,就是五个月过去,沈天泽针对帮卢禛夺回家业的事,已经制定了详细的方案,只待时机成熟。
卢禛又是嗤笑一声,“自己弄丢了老婆,找我什么?”
你知不知,我也会伤心难过,我也会悲戚落泪啊。
天知他有多想他。
这之后的第三日,卢烜就被卢禛乔装改扮,然后离开了这座城市。
卢禛不由瞥了一眼沈天泽手腕上那块名表,“你知的,我现在还是个学生,我如今的一切都是靠着养父,他没了工作,我就没了生活来源。”
这边的沈天泽没了卢烜后,就陷入了无尽的寻妻路,他会按月给卢禛划拨生活费,每一笔钱都足够他与卢烜在当月过上优渥的生活。
卢禛的面色有些不好看,靠近过去住了他的下巴,冷声:“是不是他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只爱我,你去勾引他也是为了达成我的心愿,如今你的任务完成了,你不需要再去在意他,你只要看着我、爱着我就够了。”
一个不懂爱、不值得爱的人,又如何有资格拥有别人的爱?
在卢禛的眼里,他不愿与任何人分享自己的养父了,他要把养父好好地藏起来,只是,他哪里知,原本心心念念只他一人的养父,心中早已为旁人起了波澜,而打从他把养父送到别人的床上时,他对自己养父的爱就已经变质了。
一直到看着沈天泽离开,卢禛才返回房间,寻到了被他捆在卧室里的卢烜。
好一个小傻子,所有的事为什么不能好好地跟自己说清楚呢,为什么不肯再多信任自己一些?为什么要自己承受这份失去的痛苦?
沈天泽不愿再与他多交,毕竟再怎样卢禛也不会老老实实地把卢烜交出来,所以他了一句:“你知就好。”后,也就转离去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为什么自己的眼中还有泪水,为什么眼中的泪水更多地了出来?为什么……那么想见他?
所以那烂摊子是不了?
“小禛……”卢烜的声音都是沙哑的,他很想说他想再见沈天泽一面,却不等他说出口,卢禛已经吻住了他的。
卢禛是眼看着沈天泽帮他将自己本家魏氏地产的生意搞黄了好几单,若想好好发展,就必须要好好地跟沈天泽交涉,奈何他们魏家几番派人来交涉,沈天泽都不见,这可急坏了卢禛。
“钱没问题,卢烜呢?”
而就连卢禛去寻他,沈天泽都不见了,他只说他很累了,需要休假。
卢禛闻言轻哼一声,“算你是个明白人。”
不愿听,不想听,不想看到自己养父为了别的男人而与自己争辩。
当然那个时机,要他沈天泽说的算。
沈天泽的眼睛微微眯起,这家伙说这样的话,是在威胁自己吗?而且这其中还有一层意思,那便是他知他养父的去,也的确是他在中间捣的鬼。
沈天泽的眉皱得死紧,“卢禛!你究竟要什么?卢烜是我老婆。”
沈天泽嘴角隐隐带着几分嘲讽的笑意,暗这么一个都没长全的臭小子,还真是敢说,没钱吗?可以啊,自己有钱,但自己的钱,可不是冲着他,若不是为了卢烜,哪怕多拿一分钱给他,都会让人觉得冤。
,只是那个呆瓜自己看不出罢了。
但其
卢禛嘴角依旧挂着不屑的笑,“沈大佬,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卢禛耸耸肩,“我说了,我不知。”
沈天泽皱眉,“哼,卢烜心单纯,你以为我也心单纯吗?别试图在我面前耍花招,那对你没什么好。”
你知不知,我早已爱你爱到骨子里了啊。
沈天泽眼中寒芒毕,心里是一阵阵的不爽,他往日里阅人无数,却几乎从未遇到过像卢禛这样难缠的家伙。
“卢烜被你藏到哪里去了?”沈天泽不再跟卢禛打哑谜,干脆直截了当地开口问。
彼时的卢烜泪满面,看到卢禛后,忍不住问:“是沈天泽吗?”
“你想要什么?”沈天泽和缓了语气。
“说。”沈天泽并不愿意与这人过多的废话。
卢禛听到沈天泽这语带警告的话语,也来了脾气,“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对待我?”
可谁知,沈天泽不仅不理会卢禛的要求,反而还准备休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