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这么,每一次的情事之中,他都喜欢这样让他在没有力气反抗,像个木偶一样接受他所有的命令和恩惠。
内,金丝锦被的床上,男人的手被绸带束在一起,断绝了他挣扎的可能。不过经过了一个时辰,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动弹,只被动地承受着上华服之人的冲击,屈辱迷茫的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他着气,恨恨。
柳公子轻松地闪过了宋昱的攻击,他仍然是淡然的,或者说是愉悦的。
太子东,皇门红墙的最深,有一座繁华却寂静殿。地位无两的太子随侍齐培海就守在外,他不敢去听里面的声响,只弯着腰现在院里,更警告守卫的人好脑袋,不要打听要命的事。
他没有回答宋昱的问题,而是缓缓攀上他的脖颈、侧脸,到眉眼。然后,他凑到宋昱的耳边,轻声:“我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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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昱还没来得及弄明白面前人笑容的深意,就感觉到的力量似乎在一瞬间被抽走,刀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柳公子点点,并不在意手下的汇报。他仍抓着宋昱的手臂,一点点蹲下,看见他无力地靠在墙上。
他彻底成为了一个男,一个每天等待主人临幸的床上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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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贞十二年,皇帝下诏,六皇子年已弱冠,明惠恭厚,且平剿孟川寨土匪有功,故册立为东太子。
“宋昱。”
从那一日被柳公子――也就是太子抓到之后,宋昱就再没有见过孟川寨的亲人,而且被关在不同地方的床上,成为他看不起的瘦弱书生的禁。
他看着宋昱的眼中有着盈盈笑意。
在下一刻,他为自己这种上的而感到痛恨,深刻的绝望几乎让他说不出话,嘴颤抖着:“……今天,就……”
宋昱属于男人的一切自尊都在那段日子被践踏殆尽。他没有办法和太子沟通,因为每一次相见都是侵犯。有的时候,太子还会喂他吃春药,让他沉沦在海之中,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畜生。
殿下每两三天都回来这一次,很多人都私下猜想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太子勾了魂,以至于保护得这样好,连门口都叫禁卫守着。
般。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怕他们孟川寨,甚至还乖乖地束手就擒!
太子把他当有趣的玩物,挥之即来喝之即去,还不允许他有任何的反抗。为了不让宋昱找到机会逃跑,太子很早就废了他的武功,断了他的脉,让他连走出房间都变得困难。
“你是……官兵?”
宋昱脸色大变,顾不得什么,就要杀了柳公子。
起初,一切可以用噩梦来形容。无论宋昱怎么解释自己并没有龙阳之好,太子都只轻笑摇,然后将他用铁链锁在床上,每次到来都是无休止的狎玩和索取,不顾他的生涩、不适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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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温柔地唤着,听在宋昱耳中却像是最可怕的诅咒。他几乎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恐惧地朝他看去――这是他在过去两年中被他教会的,在那些近乎酷刑的情事里,他学会了每次被叫到名字,都去寻找太子。
他的声音很小,沙哑的,断断续续的,是长时间被关在这里造成的,完全不复当年横刀立的豪气十足。
外面,整个山寨都燃起了火光,使黑夜亮如白昼。喊杀声、打斗声、惨叫声不绝于耳,让本就昏沉的宋昱更加痛裂。
太子按下男人挡住脸的动作,强地让他仰起,全的脆弱都暴在他面前。
这时候,房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柳公子的几个侍从恭敬行礼:“殿下,照您的吩咐进攻,我们的人已经控制大半的山寨。”
“你是什么人?”
只有齐培海知,这里住的人是要命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