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睡颜,连佩仪有些愤恨地想:这小子怎么这么会招女人喜欢?家里的那几位就不说了,在外面也这样,偏偏他又极为单纯,要是被有心之人骗了怎么办?
“真醉了。”连佩仪想也没想,一把将雪缨打横抱起来,上了家丁备好的车也没把人放下来,就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连佩仪在外面逛了一圈,途中婉拒了好几个想她暗送秋波甚至投怀送抱的姑娘,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想着去看看雪缨,本以为这个手足无措的小可怜现在已经被姑娘们灌得人事不省,谁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子里一阵一阵的笑声。
“那哥带你去。”
姑娘们见连佩仪来,个个眼睛都亮了,纷纷往他上贴,老鸨十分有眼色,见连佩仪还带了个生面孔的小公子来,就知今天的多半是边这位,赶紧带二人进了雅间,叫了十几个红牌来伺候着,尤为强调要好好服侍那位看着还很青涩的小公子,把他哄高兴了连公子肯定有赏。
连佩仪让雪缨挑人,雪缨红着脸摇,连佩仪就饶有兴致地选了五个留下,他自己也使了个坏心出去了,故意朝向他投来求助眼神的雪缨无辜一笑。
“雪缨,醒醒――”连佩仪扶着他,叫了两声,雪缨眯着眼,眼中水光熠熠,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也只是傻笑两声。
连佩仪在脂粉堆里打多年,什么样荒淫的场面没见过,这会儿心中却莫名其妙地升起一怒意,额角的青都跟着突突。他沉着脸将醉醺醺的雪缨从女人堆里拉出来,全然忘了是自己将雪缨置于这般境地的。
喝花酒是什么意思?”雪缨听到个新词,好奇心又被勾起,眼巴巴地等着连佩仪给他解释。
醉春楼是泷州最大的青楼,有名的销金窟,这里的姑娘都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个个都有拿得出手的才艺。连佩仪过去是醉春楼的常客,云鸾就是他花大价钱拍下初夜的牌,事后还被他赎回家夫人,连佩仪的风与出手阔绰也一度成为坊间的谈资。
连佩仪推开门一看,雪缨的确是醉了,只不过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他的枕在一个姑娘上,子被另一人抱着,嘴边还有人喂着酒和剥好的。
雪缨的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嘴里还在说着些讨姐姐们欢心的话,这帮青楼女子从来都是说好话去服侍客人的,几时见过这么俊俏讨喜的弟弟,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往他上摸,这会儿内衫都快被扯开了。
“想知啊?”
“噗......”这话如果是从其他人嘴里问出来,那一定是在装傻,但是连佩仪知雪缨是真的不懂,恐怕他会以为花酒是什么甜的酒。看他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连佩仪忍不住想逗逗他。
连佩仪想,以后这种地方不能再带雪缨来了,免得他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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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