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缨带着哭腔哼了一声,腰小幅度地前后动,前面神的小东西很快落入了一只手掌中,被上下套弄起来。
“啊......嗯啊......”雪缨都弄得舒服了,紧皱的眉目舒展开,睫上还挂着细细的泪珠,脸上春色一片。
“太快了――轻点――啊啊啊啊......”
连佩仪没有片刻犹豫:“不必。”说完就将姑娘打发出去。
卢靖的药是下在给雪缨扩张的油膏里的,如果后庭不被插入,他是无法疏解出来的。醉春楼的姑娘见多识广,将这一情况告诉了连佩仪,忌惮着他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换个小倌上来。
真正的极乐是长的玉势代替了手指的时候,那冰凉的物什一开始雪缨还不太适应,但与肉摩一阵后,竟像着了火似的,狠狠地碾过一直没被碰到的深某个凸起,雪缨浑颤了一下,后噗地出一水来,从连接的边缘出溢出。
这会儿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雪缨的子对于外物的侵入非但不排斥,反而还格外兴奋,后一张一缩,紧紧缠裹着内的手指。
一条,茫然地发了会儿呆,然后才看清楚连佩仪,他有些口齿不清地说:“连哥哥,我好热......”
然而连佩仪却置若罔闻,他坐在床沿,下早已起了一团,眸中却尽是冷意,面无表情地让雪缨在他手下达到了巅峰。
耳畔似乎有人在,动雪缨分的速度越来越快,雪缨忘情地享受着前后同时被侍弄的滋味,嗯嗯啊啊地呻着。
雪缨感觉有人抚上了他的,指尖所过之又酥又,那手一路连,到了他的秘,先前已经被玩弄过的地方柔热,很轻易就破开了。
到了醉春楼,姑娘也找好了,连佩仪把雪缨安顿好,就在外间等着,谁知没一会儿那姑娘去而复返,红着脸低声在连佩仪耳边说了句什么。
连佩仪脸色一变,转进内间察看情况,只见雪缨又白又直的两条间,小玉高高翘起,端已经出了清,后口也隐约可见水光,雪缨难耐地摩着,玉白的手指紧紧扣在床榻上,指尖泛红。
连佩仪面色不定地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像是了什么决定似的走了过去,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通乌黑的玉势。
上人的动作微顿,接着却像愤一样,不等雪缨从高中缓过来,就开始又重又快地用玉势在雪缨后中捣弄,次次正中他的死,将雪缨插得又哭又叫。
雪缨很明显中了药,不把药解了会伤子,当然不能带他回家。连佩仪在醉春楼有固定的留房,他本想等会儿找个没开过苞的干净姑娘来伺候雪缨。
此时连佩仪正对着雪缨的睡颜自亵,神色中掺杂着迷恋和痛苦,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几点白浊落在了雪缨上。
雪缨被玩得了三次,沾满了黏的小肉棒无打采地垂在间,整个人蜷缩着,如果不是后还有半截玉势在外面,简直就像一个天真纯洁的孩童。
“连哥哥......”床上的雪缨又在无意识地叫他的名字,上搭着的薄被也落了,雪缨一丝不挂地扭动着子,莹白的肤衬得眉间的朱砂痣红得像是要滴血。
连佩仪皱着眉,让车夫改,去醉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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