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的时候一直打不开,被和浇灌够了的哪是会生病的!”一名年轻的调教师回忆着姜奕姝这几日口侍课上的糟糕表现,难免嫌弃地说,“这母畜只会口嗨,嘴巴各种好,看着很重,其实都是假象,这样的畜生就是个骗人,还不如丢去公共区历练历练。”
那调教师还想说什么,就被人带走了,调教师最忌讳的便是心浮气躁、没有定和责任感。那位成功安抚了姜奕姝的调教师扭对医生吩咐:“准备一下药物注,退烧就用药栓吧。”
在这样的恶循环之下,姜奕姝整个人的状态都显得有些低落,整个人也消瘦了不少。看着即将过半的时间,边好几个和自己一同进来的幼都已经完成两个课程,开始新的调教了,而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却这么不合。心理的压力加上的伤痛竟然让他开始发烧了。
姜奕姝跪趴在床上,翘起自己的屁,让调教师将温计插入自己的屁。几日没有清理的终究还是不干净的,当温计被拿出来后,上面的污秽和难闻的味让姜奕姝羞愧难当,刚想要告罪什么,就听见一位调教师说:“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有38度的发热?”
这天晚上,寝室的警报响了起来,这说明了有幼的状况出了问题。调教师们迅速过来检查,发现了在发烧的姜奕姝。孕的要受孕,一旦有孕生病就会被隔离,生怕过给别人,影响别的受孕,影响肚子里孩子的发育。虽然幼区,但是这样传统也被延续了下来,姜奕姝也被送去了医务室隔离。
姜奕姝听到调教师的话心理一寒,他很想说自己并没有说谎,并没有欺骗师傅,他想要向师傅们请罪,奈何他现在的咙胀得本无法说话。就在他无比慌张的时候,一只大手带着质熟悉的感抚摸上了姜奕姝的后背,一边安抚着他,一边严厉地对刚刚说话的调教师说:“孕区从不轻易抛弃任何幼,照顾孕尤其是幼,总是要麻烦一些的,你若嫌麻烦,就去公共区值守吧。”
咙肌肉的运作功能,才让姜奕姝顺利完成了一次灌,幸好姜奕姝仿佛在这次的尝试里找到了感觉,在之后的调教里反应也没有那么大了。
然后掐住姜奕姝的下巴,面后犹如猎物一般极
虽然依旧害怕,但是有了一个调教师的陪伴也终归让姜奕姝顺利地完成了整个治疗过程。退烧药栓虽然对很是刺激,持续的疼痛感和冰冷感一直刺激着,然而效果确实不错。再加上调教师在边帮助物理降温,姜奕姝的温很快就降到了正常范围内,找来一个咨询师吩咐:“你守着它,如果直到今晚温没有反复,就没有大问题了。”
“这几日,它吃不进药,打针也不老实,这样病怎么可能好。”医生叹息。孕们作为母畜的存在,调教馆的人一向将他们物化或者物化,都以“它”作为称呼。
但终归被灌入的药剂量不够,再加上每日发呕必须接受的惩罚,让姜奕姝的咙和脸伤上加伤,这几日几乎没有好的时候,也因为咙的剧痛,他几乎这几日吃得东西也极少,只是喝了一些米糊,本来想去吃点的,但可惜一闻到就想到了口侍调教的痛苦,让他在渴求中竟然也有一些害怕。
经过两三天的折腾,又是退烧药、又是物理降温,姜奕姝的温终于从将近40度的高温降到了38度左右,但还是不断地反反复复,无法彻底的降温。姜奕姝被捆绑固定在了病床上,心理的焦急和痛苦,让他在吃药和进食的时候不断地呕吐,打针治疗的时候多次因为对针的恐惧而挣扎导致针脱落,药水没有被完全地输入内。
调教的医生如实地讲情况和孕区的调教师、咨询师们汇报了,姜奕姝这样的情况,孕区也请出了几位经验丰富的调教师和咨询师一起来汇总之后的调教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