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赵浮波问。
发儿干高照的脚,轻吻了一下他的足背,那里还带着热水的温度。发儿看了高照一眼,端着水出去倒掉。发儿回来的时候,高照从背后抱住了他,在他后颈深一口气,说:“你今天真香。”
“二太太,我知你心里不好受,胃口也差,可你还怀着孩子,多少吃一点。”冬天给赵浮波了红枣山药粥,舀了一勺递到赵浮波嘴边。
“回来之前,我买了一包酸梅山楂糖,是当地的特产。你拿着吧。”
赵浮波突然有一种呕吐的恶心感,说:“最近吃不下东西,我还是回去了。”
“多谢老爷。”
“前些日子我很忙,家里又出了那样的事,多少委屈你了。”
木盆中的热水驱散了今日的疲劳,发儿一边给高照洗脚,一边为他按摩。高照想起从前,旺儿也经常为自己洗脚。到了物是人非的时候,方知自己离不开某些看上去对自己来说不重要的人。
“你也知我吃不下,放着。”赵浮波说。
糕点和茶的香气混着香薰的味浮动在小包间,空气中漫着淡淡的香甜。赵浮波用叉子叉起从前最爱吃的小糕,吃进嘴里,却再也没有记忆中的甜味。他知他的父亲是什么人,他不想让曾迁为了他陷险境。
“那可真是辛苦。”
赵浮波吃了小半碗,心中又泛起恶心,高照过去抱着他,试图用alpha的信息素安抚孕中不适的omega。赵浮波还是难受,但稍微好些。他感叹命运无常,安静地靠在高照怀里。
“我有样东西要给你。”高照从口掏出一个白水晶坠子,是一个葫芦形状,里面似乎放着黄纸红字的符文。
“今天去哪儿玩了?看你一副不太开心的样子。”高照用勺子在粥的上舀了一点,抵在边试了试温度,刚好合适。
赵浮波示意冬天,让她收下。曾迁看着赵浮波离开,又从窗向外面看去,那个人影渐渐消失。
“本来想让你一起去,但早起重,走着上下山只怕你吃不消。”高照说着,给赵浮波了上去。
“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早,我和老太太去寺里求的平安符。山下就得停车,我和老太太一路爬上去的。”
冬天转正要离开卧室,却看到高照进了屋门,他说:“给我。”冬天连忙把小餐盘递给高照。
“我会的。”
赵浮波勉强吃了高照喂的粥,说:“何来委屈一说,老太太和大太太对我都很关照。”
可能。”赵浮波努力装作不在意,可眼角泛起了一点泪光。
高照离开赵浮波的院子,心下盘算两下,转去了发儿的地方。发儿没想到高照今天会过来,自然喜出望外。发儿伺候高照换衣服,说:“老爷今天去爬山拜佛,肯定累了。我去打盆水给老爷洗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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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照点了点。
“好好吃饭和休息,照顾自己和孩子。”
“医生说多走走有利于生产,不过是出去瞎逛。”赵浮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