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要要和高杳杳在院子里追来追去，玩花玩草，玩木屑玩泥巴，不亦乐乎。两个人浑搞得脏兮兮的，都不嫌累。高耀阳也不嫌弃，还是抱着高要要跟何献卿他们别。

?s  i  mi  sh  u  w  u  .com

        “嗯，我小时候摔碎了爸爸们的相框，照片还差点掉在蚊香上。幸好照片没事，老爹也没说我什么。要是他们还在世的话……”

        “姐姐，为什么我们不和弟弟住在一起？”高要要问。

        “要要和杳杳都是懂事的孩子。”

        冷雨在古寒松边服侍，冬天就负责照看两个孩子。幸好高耀阳是个懂事的，她在的时候会带着高要要玩，省去了不少功夫。姐妹二人差着八岁，高要要似乎更想跟年龄相近的高杳杳一起在地上玩。

        “那弟弟为什么不是爸爸的孩子？”

小墨给他一块边角料和小刻刀雕小东西。何献卿看到自己的孩子，他闭着眼睛睡觉，看不出长得像谁。

        “因为他是五叔生下来的。”

        “那我们呢，我们也都是从爸爸肚子里出来的？”

        听到高要要的追问，高耀阳觉得自己真的很累，赶紧换了个话题：“妹妹晚上想吃什么？”

        高要要看到地上放着一堆彩色木质积木，每一块积木都掉了简单的浅花纹，赶紧从高耀阳怀里下去。她说：“姐姐，我要玩那个！”

        “弟弟是五叔的孩子，跟五叔住。我们跟爸爸一起住。”高耀阳说。

        时光飞逝。

        “小孩子难免调，我小时候也这样。”高耀阳说。

        高要要从出生起就在古寒松边，两个人自然多一层亲近。而在侧室中，高耀阳觉得何献卿是最好相的，主要是她拿过不少何献卿送的玩。

        “我要吃布丁！”

        高杳杳玩惯了何献卿给他的那些玩，反而对地上的木屑材料十分感兴趣，一抓起来就扬得满眼木尘。幸好院子里通风，不至于搞得何献卿太狼狈。

        “他是五叔肚子里出来的。”

        何献卿笑了笑，想起儿子摔断了自己的一个木观音的，说：“他懂什么事，没把地上的砖抠出来只是力气小。”

        “杳杳，你跟着两个姐姐玩，”何献卿了孩子的脸，又转对高耀阳说，“难为你这个当姐姐的，两个孩子都小。”

        高耀阳抱着高要要，脚刚踏进何献卿的院子就看见他在修木，而高杳杳在旁边玩木屑和刨花。高耀阳说：“五叔，我带妹妹来找弟弟一起玩。”

        “别人说姐姐和父亲都是alpha，alpha是什么啊？分化又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是五叔生的不是爸爸生的？”

        何献卿停下手，把孩子抱过去让小墨看着，又给孩子一把刨花让他慢慢玩。冷雨将何献卿的行为看在眼里，心想，若是老太太瞧见了，大概会说不干净。何献卿带孩子不讲究什么，看上去方式糙。

        高耀阳听到这个问题有一丝犹豫，但她认为高要要还没到能理解死亡的年纪，便说：“嗯，我和你都是爸爸的孩子。我、你、弟弟，我们三个也都是司令父亲的孩子，要两个人才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