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听话地跑到裴肃后,坚定了要跟他回家的决心。
“你把六娘藏哪了?快交出来,我要带她回家!”裴肃形容憔悴,显然是靠着心中信念才支撑过这几天的。
淋满花汁的阳物在蜜里肆意进出,观复的卵都狠狠拍在六娘的阴埠上,“啪啪啪”的声音不休,他的肉也不得满足。
观复在后面摸了一把六娘凸起的蝴蝶骨,掐着她的腰肢尽没入,她的花径早已被开垦出了自己的形状,怎么抽插都无比顺畅,“这样会舒服吗?”
一糜烂的气味从内室传来,裴肃不用想也知这里发生了什么,气得将刀刃又近观复一寸。
“观复,观大侠可在?”来人果然不是闻郁,那是个陌生的男声,是观复从未听过的声音。
“哈嗯,嗯……”六娘看不到观复的表情,只好将分得开些,由着他自由发挥。
“什么人?”观复没有停下腰,只侧看了一眼门。
来人竟是裴肃。
六娘实在支撑不下去了,上半一塌下来,只剩了腰还被观复托着,“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
观复猛然加速冲刺,箍住下人的肉,自己发力撞过去,也按住她撞向自己。
床帘后面的杨六娘却好似听到了救星,裹着被子赤脚走了出来,“阿肃?”
“不许过去,杨薏!”观复还在强留人。
“阿肃,快带我走……”这几日积攒的所有委屈,都在见到阿肃的时候爆发了出来,杨六娘一时半刻有许多话想说,千言万语却都汇了一句“带我走”。
最近几次交合,他都忍到最后才,将华全进六娘的花壶,用她深的容涵养自己的阳物,今日看来大约也是如此了。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同时亮出武,又同时抵在了对方的要害。
就在二人都沉浸于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突兀的敲门声。
外面那人却倒没了声音,只待观复走到门前,突然撞开大门冲了进去,“六娘,六娘?你在哪?我来救你了!”
猝不及防的冲击,让观复退了好几步,他正好借此去取桌上的长剑,并随时准备好过去。
“就凭你?”观复显然没将这刀客放在眼里,“六娘不会跟你走的!”
这下,不仅是观复提起了戒心,就连把蒙进褥子里的六娘也打起了神。
“我在,何事?”观复带着几分可惜抽出了分,掀开被子把六娘裹紧,然后披了件单衣前去查看情况。
与闻郁短暂地敲两下不同,这个敲门人显然十分心急,连续不断地敲啊敲,甚至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到我后来,六娘,快!”裴肃将自己的背后暴给杨六娘,不想再与面前这人多费口。
来,“观大侠,哈啊…你,你慢点,啊啊!我…我的子骨都要被你撞,撞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