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沿着脸颊落。

        他就那样一边落泪一边紧盯着老师的眼睛，好似在索取着一个未知的答案。

        但是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卸了力气一般松开了手，把额抵在了老师的肩膀上。

        “林林很在意这个？”老师的手插进了陶林的发间。

        陶林摇了摇，没有说话。

        “那是因为什么？有些话如果不说出来，那么对方就永远不会知。人和人的隔阂就是这样产生的，而老师不希望和林林之间有任何的隔阂。”

        大约是听进去了这段话，陶林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开了口。

        “林林很委屈。”

        “嗯。”老师应着，抚摸着陶林的发，“为什么委屈？”

        “因为老师宁愿用这种东西，却不要我。”陶林说着，重新抬起来，“圣女果，那些奇奇怪怪的玩，还有画笔，这些林林都不想要。”

        “林林想要老师，只要老师。”

        少年眼中的泪痕还并未完全消去，看向老师时眼神之中却是不灭的执着。

        “林林是希望，给林林女破的人是我？”老师轻声问。

        陶林毫不犹豫地点了点。

        “那林林的哥哥呢？”老师忽然问。

        哥哥？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陶林产生了一时的茫然。

        “林林的这里，”老师一手摸了摸陶林的后，“第一次是给了哥哥，对吧？”

        这是陶林曾在他面前亲口承认过的事实。

        “那这里，”那只手前移，一路摸到了陶林的女，“林林真的想好了吗？”

        陶林的表情从茫然到片刻的犹豫，而后一点点重新恢复成坚定的神色。

        “要我？”老师问。

        “嗯。”陶林又一次点了点。

        刹那间天旋地转，原本坐在老师上的陶林忽然就被掀翻在地上，近在咫尺的是老师的脸。

        细密的吻覆压而来，从眉间一直亲吻到双，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而后老师的吻又一路向下亲吻到脖颈。

        只一时便让陶林的呼变得凌乱而急促。

        有什么炙热而坚的东西抵在了陶林女口上，感之的相互碰，这让陶林禁不住地发颤。

        “林林。”老师唤着他的名字。

        “嗯……”陶林回应着，却在下一秒又被封住了双。

        老师的肉棒一点点破开陶林的，那甬终于被一点一点地填满。

        在碰到的时候，陶林猛地哆嗦了一下。

        “可能会有些疼。”老师说。

        “没，没关系。”明明声音都在发抖，陶林却固执地这样回答。他的双手紧紧搂住了老师的脖颈，双抬了起来，攀上了老师的腰。

        “是老师，所以林林不怕……唔！”

        话语淹没于齿之间，在那缠绵的亲吻之中，老师的最终还是缓慢但彻底地进入了陶林的。

        被完全进入的那一刻，陶林只觉得自己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