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睡前,多安为她关灯。多安突然说起了一件事:“王后殿下怀孕了。”
“伊丽莎白,你的父亲不会不在意你的,他最在意的人就是你。”
“伊丽莎白,我给你带了点心。”诗切带着人敲门。
“我不应该对你隐瞒,也不该对你说谎。比如,我爱维克多,又或者,我不久前了一个任的决定。”
诗切想,也许她和维克多都错了,伊丽莎白是孩子,但她不是懵懂无知的婴孩。她有自己的思想,她不应该任由监护人摆布,也不该在不知情中被安排好一切。诗切看着她的眼睛,内心仿佛存在着某种波动。
“这……”
“你以后会知的,暂时保密。”
诗切随便披上了一件薄外套,衣摆将将及膝。伊丽莎白看着诗切这副随意的样子,倒是比礼服盛装亲近些许了。她们的关系早就不如从前那么要好,但伊丽莎白还是和诗切一起坐下。
“你说什么?”伊丽莎白多少有些震惊。
诗切没想到伊丽莎白还有这样的看法,果然她了解自己,也了解维克多。诗切说:“我爱他,所以才会和他在一起。”
“殿下,我只能期待她生下一个女孩。”
“你有什么好跟我歉的。”伊丽莎白不解。
“他在意的人是伊丽莎白王后的女儿,而不是我。”
“对不起。”诗切说。
“说了半天,还是相当于什么都没说。”
诗切摸了摸伊丽莎白的额发,用一种非常温柔的眼光看着她。伊丽莎白觉得诗切的眼神还隐藏着别的东西,但她更愿意相信诗切愿意对自己这样温柔。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诗切便离开这里。
×××
“我睡了,放外面吧。”伊丽莎白说。
“诗切,你不爱我父亲,为什么要和他结婚?”伊丽莎白说。
“你平时不会睡这么早。”
“他有事情瞒着我,不愿和我多加交,却要求我理解他?你们当初为什么不理解我呢?”
到尾都是一种利益交换。而现在,他拿不准诗切到底保持着什么态度,她会扶持自己的孩子还是扶持伊丽莎白。
“只看天意。”
“进来。”
“孩子是我的,我要把它生下来。”诗切摸着平坦的腹,又是欢喜又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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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决定?可以告诉我吗?”
诗切用叉子叉起一小块糕,亲自喂到伊丽莎白嘴里。甜腻的感在口腔中化开,这个点心的确非常美味。那种甜蜜绵柔的感觉,犹如某种早已萌动但又捉摸不清的情愫。
“伊丽莎白,你要多理解他。”
伊丽莎白站在床边,看着遥远的夜色。她目光所及之,都是卡莱琪的领土。而这一切,未来都是属于她的。就算议会的权力日益扩大,她依然会成为法律所规定的君主。
“这件事情不会有假,是丽诺告诉我的。她以前和我一起侍奉先王后,现在她又被调去侍奉诗切殿下。”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用说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