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纱带嗔怨顾淮,心钝钝生疼了。
“不碍事。过两天便少两天。”顾淮只是看着他傻笑。
江洋材不算过份瘦,但比起顾淮来,确实小了一码,也白得多。
顾淮伸手摸着他肩膀、腰,似乎在自己搭的简陋家里,比在军帐中能叹赏得更细致认真,“真白,我家芳就是好看。”说着便欺上来……
这一夜,江洋不知是怎么过的,只记得他问了顾淮,你耐力速度怎这么好,顾淮说行军习武,力当然好。
好吧,这男人是当成在他上行军吗?
确实是的,时快时慢、时激烈时绵长缓沉的插、时击刺时辗磨,还在他耳边说:“夫君,这回你可以大声喊了,喊破天吧。”
他气得想住顾淮的嘴。却确实是想喊的,太、太刺激了、太激爽了,顾淮的速度、力、深度,乃至尺寸都极度契合他,快感、高就没停过。
“哈、啊、呃!”他大喊、大,他甚至在心里狂呼:我吧、吧,我他妈的就是喜欢挨你……、
他妈的,他怎么会活成个挨的,可,他妈的又真爽!他眼角渗出泪来,说不清意味的泪,跑千年前来挨……
顾淮总第一时间将他眼角的泪亲掉……
这人一口一句夫君叫得欢、叫得贴,可床上却极其霸利索,他说不要、停,他置若罔闻,只照自己的节奏走,只照他的真实反应给,从不他嘴里说什么……
有了前两次的铺底,这回他更沉沦,他紧紧抠抓顾淮的手臂,指甲都陷进肉里,腰随着顾淮的律动沉迎,迎上去,重重的迎上去,要!
顾淮的眸眼幽沉如夜,应该、也沉沦得更彻底吧!
每一下弄都像要化在里面,他感觉不是江洋在给他,而是他在给江洋,把他的一切全给出去,一下一下的给,没完没了的给、疾疾重重的给……
江洋的那通把他们结合在一起,血脉相接,他恨不得把整个子都进去。
在江洋已不知了几次后,顾淮一个腰、终于在了江洋里面,“江洋,你要了我的命。给你,全给你。”他也有点哽咽,这个不知从哪里掉下来的男子,把他的人生全搅乱了。
江洋双大敞,紧紧盘抱这个勇猛了大半夜,终于颓趴在他上的男人,吻着他汗的发、额,“顾淮,你,你是真够过份。”――超级达顾淮。
趴着歇了会,顾淮起,到屋后提了一木桶热水回来放在床边。
顾淮阻止江洋想将木桶拎到竹屋后自己清洗,“给夫君清洗,我份内的事。这所在本来就是我的,夫君有何难为情的”。
好吧,你喜欢洗就给你洗,可明明是很温柔的清洗,江洋却总感觉那手指毫无必要的抠来按去,让他发出嘤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