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下一组依旧打在同一个位置,小妻难耐地悄悄回告饶:
男人没有了1个小时前的温柔优雅,严肃的吓死人。
啪!啪!啪!啪!啪!
“嘶——唔唔。”
“小透的规矩都忘了吗?
宽厚的绑带绕过细腰,另两条穿过双之间把小固定住,白石透整个人像被嵌在鞍上,不得动弹,只能原地哭叫。
小妻目光凶狠,回瞪人。
“疼,好疼……呜呜呜”
那双脚他不听使唤,特别没骨气的挪到家主大人面前。
“唔!啊!”
两团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变,个别带交错的位置,泛起紫砂。当抽完最后一带的时候,小妻已经哭的打嗝。
最后的20下,单和全打在了小妻的峰附近,小小的两团肉被渲染的格外红艳,煞是好看,虽然白石透并不这么认为。他在原地胡乱蹬,也没能逃过哪怕一下,发现戒尺打完了,更是弹起来,拼命屁。
惩罚的时候可以求饶的吗?”
“再闹就绑起来。”
“唔唔唔……呼嘶……唔唔。”
“过来。”
男
左右摇摆的试图躲避惩罚,却总是能被家主大人准确捕捉。想蹲下逃开,又被男人拽起来。
刚的余痛。
青年闭着眼咬着牙,紧紧抱着鞍的前端,每次的拍打,都会让他小幅度的往前耸动一下,然后又自己弹回原位。他知男人并没有下重手,但是他本来就怕痛,再加上两年没有挨打,心理上就觉得格外的疼。
白石透真是没法了,又不让撒又不让装可怜,躲也躲不掉,而且这打还是自己自找的,还不能控诉,只能挨着。
的肉首次被抽到,白石透没有预期的小声痛呼。
男人看他在地毯的一边蹦跶又又蹲,觉得可爱,招招手:“小透,过来。”
尽戒尺并不是什么凶猛的杀,但是数目累积起来还是非常可观,80下过后,白石透的小屁明显红了一个色儿,整齐的戒尺印交织成一大片方形的红痕。他很想用手安抚一下发发痛的肤,但是此时还在惩罚过程中,被单和逮到的话,肯定又会吃苦。于是只能用手抠住鞍的垫,磨蹭双缓解一下余痛。
像死狗一样趴在鞍上,小透同志听到后男人的脚步声走了回来。单和换了带,这次的数目没刚刚多,只有60下。可是小牛的质地比刚刚的戒尺可战斗力高多了。数目过半就抽的小妻哭了起来,他趴在鞍上,脸埋进羊绒布里,小声啜泣。带击打肉的清脆声音带着肉浪和疼痛啃食白石透的神经。
“呜呜……”小妻不敢造次,乖乖趴回原位。不过生理的行为很难控制,当他再次扭到一边的时候。男人已不得不把他束缚起来。
比刚刚重的力敲在屁上,带着警告的意味。白石透感到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家那厚厚的家规里的确有,挨打的时候可以哭叫但是不可以撒求饶和躲避罚的规定。
“呜呜呜……阿和…嗝…呜呜呜……“
单和倒一口凉气,深感小妖惑人,冷静了两秒才回复到严肃脸,训斥:
“老公……轻点。
男人当然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但是并没有阻止,甚至好整以暇的等他,只是在他结束的时候帮他扳回了原来的姿势。
男人搂住青年的,翻看检查后的两团。发现程度刚好,并没有小妻表现的那么疼。点点小妻的鼻子,把人抱回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