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典越详细越好,千万不能像这本一样被理过,我要完整的。”商麟征特意指了指那个不甚明显的空白,然后又拿起其余书开始絮絮叨叨“还有多拿几本像这个一样介绍……嗯……世界的……还有类似于这种全是图画但不是人而是物之类的的书……”
的痕迹,不仅仅空气带着点味,书桌上更是有几滩十分明显的斑。
“撕啦――”执棋抓着袖子的手太过用力,把布直接撕开了。
商麟征紧闭的双被那双纤细却不柔弱的手轻松掰开,前面的花也被进了庄志柔的小礼物。那地方才被打开不久,外加庄志柔动作还算温柔,商麟征没觉得不舒服,反而感觉到一丝酥麻,在对方的手离开时产生了不舍。
商麟征疑惑地回,就见女子眼睛闪着水光,像是要说什么却又生生抑制住的复杂神色。
“怎么?不喜欢?那可不行啊,这对你收阳气可有好了。”庄志柔的手一路向下,将男人刚刚穿好没多久的衣袍解开,抚过膛、腰腹、肚脐,直奔双。
“不用,我已经和执棋说了。”既然庄志柔知晓字典的事,那么肯定也清楚自己和执棋的对话,商麟征松了口气。
执棋这话咋一听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对,但她在说话时的了个小动作,眼睛瞥了几下刚才被指出来不对劲的字典,这暗示就无比清晰了。
庄志柔本来出去就是取那些用于取乐的小玩意儿,现在听男人没多少抗拒的温和口吻,心里那些蠢蠢动的想法更是抑制不住。他拿出一个尾带着链子玉石的状物,用十分温柔的语气哄骗男人:“这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到下面那个小就可以防止气失,不错吧?”
“属下万万不敢。”执棋回,“还望公子海涵,勿将谬论放在心上。若是老爷知,在下可就……公子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小心为上,不能轻听轻信。”
“你怎么了?”商麟征询问。
“没有,毕竟我对于书籍,实在没有多少了解。”商麟征看了眼手里的书,貌似随口地问了句,“我记得所有书都是按照经、史、子、集四分划分来着,这书是什么类型的?”
“……真的?”商麟征半信半疑。
“不是子医家?!”心里还怀揣着对那人的怨气,商麟征下意识就觉得自己又被骗了。然而此时执棋又了解释:“这书按照内容可看子医家,但图画较多并且未成系,故可划为杂学。”
“……”商麟征了一口气,心脏也突然砰砰地了起来。他莫名有一种感觉,执棋刚才说的那位故人就是自己。但他还没来得及将心里那句“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问出口,就见执棋有些不自然地端起双手掩盖那裂开的袖口,朝着门口的微微躬――庄志柔回来了。
虽然清楚两人刚才的对话并没有被别人听到,但商麟征还是有些心虚。所以当庄志柔走近伸手搂住他肩膀时,男人并没有躲开,只僵地忍受那亲昵的抚摸。
“……当属子杂学。”执棋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也没发现问题中藏着陷阱,老实回答。
“嗯?还生气吗?字典的事我也不知情,大概是下人搜集时没注意,再给你找新的来好不好?你想看什么书我都可以给你找。”庄志柔只以为男人还记者刚才打搅他看书的事,并没有察觉不对。他在这里布置的暗卫汇报了一切情况,但因为略过了细节,执棋和男人的对话没有像字典删改被发现的事情一样引起重视。
先前情事结束,商麟征一直呆在书房,也没有自行清理。那些黏稠的也就一直呆在男人内,随着呼一点点地从两个内出,干涸在双的肤上,整个人都散发着的肉气味。屁和大的肤更是因为不断有新的补充,摸上去柔腻。
“唔……”商麟征茫然地看向周围,下意识地想要找那个可能给出真相的人,这才发现执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执棋笑着摇了摇,她也知到自己的表情是多么不自然,便又解释了句:“……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商麟征不觉得这场景有什么,心思又放在找书上,完全没注意执棋的表情,也就没看到女子脸上的震惊和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