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实在不喜欢,我把他带回去,费心思好好调教。却不敢给你再带来了,这种毒蛇,要是按在你边,咬你一口,我心怎么过得去。”
他如今吼这么一出,不过是想探探李老爷口中虚实,如今虚实探出来了,就该行巧妙之,给他圆回去。
“你拿去,尽早拿去,我看还是这个哭的好,没骨子的人听话,那家伙真当自己还是个公子哥儿,还敢咬我?”
听见开门声,盛夏朝那边望去,一瞧是楚亦之,盛夏吓得从躺椅上蹦起来。
行个房事,我那是赏赐他!你说你调教两个月你调教了个什么玩意儿?”
“新来的这个,虽然是个乡下的,没这公子哥儿样貌好,但是听话的紧,又会哭,又会叫。尤其是那出,天生紧致,倌馆十年不出一个,出一个红十年。”
楚亦之内心暗喜,上次那个盛公子实在是难搞,可搞着搞着,他却相中了。却也实在不好意思从兄弟口中夺食,所以想了一记,把没打磨光的给他送去,好让李老爷嫌弃。
“你不要给我罢了,我辛苦两个月调教乖的,你就因为牙印都没有的一口咬不要了?我两个月就这么白费了?”
楚亦之就知他只拿这一样,看他取了转就走,盛夏连忙跟上。
两人混聊了一阵,楚亦之高高兴兴来西院儿领他的小美人儿。
“哪里就这样。”楚亦之不再吵,平静下来说话:“我知他咬了你一口你不舒服。可原先他来的时候我也告诉过你这公子哥儿不适合你。公子哥儿,脾气最大,训起来最难训,你非看中那面貌。我原先在倌馆里,见过不少公子哥儿,有的看起来驯服了,最后却反咬雇主一口,闹出人命的不在少数。”
“他读过书,又聪明,知怎么和你玩儿,就连我也被骗过一次,这种人,一月两月训不出什么,一年两年也能和你装,和蛇一样,不注意就反咬你一口。”
李家老爷听了这一番话,也平静下来,直觉得是自己的错了,又被这一番描述勾起了:“我当初确实也是看中他的相貌,你说给我听的时候也想着不过一个人。唉,你且带去吧,我知你武功高强不怕这些小喽啰。老哥我又没这许多力气。那新来的你看着调教,只别像这人一样,咬我便好。”
楚亦之心里高兴,面上也跟着李老爷符合,笑:“那可不会,楚老弟我看人还是准的。这个是个的,又又香,你且等着吧。别被他榨干才好。”
楚亦之用计得的盛夏,面上却不显,仍然严厉:“收拾东西,跟我走。”
盛夏早就被训成习惯,听见命令先别为什么,照着就是。朝屋里拿了自己母亲的遗物,一个手镯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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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盛公子哥儿妙就妙在这一口气儿,要是真磨成李盛那样的人,还废那功夫干嘛。
盛家公子哥儿盛夏正在外晒太阳。他进了这个院子不让练武不让看书,也不能出院子,他又不想在屋里待着,只能在外面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