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其实我和他们不算经常见面。”厂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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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一个人睡在你房间,感觉真是神奇,这是你住了十几年的地方。”
“既然定下来了,那就好生过日子,不要和那些不正经的人一样一天换一个人,知吗?”
“你不和我在一起,对我来说才是最委屈的。”
厂矜不理他,把自己的东西拿到次卧,他发现自己的卧室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依然干净,唯一的区别就是――梁梦予把自己的物品摆在了他的卧室。
“这样也好。去那种远地方有什么好的,逢年过节都不见得回家一趟。”周猗兰说。
“梁梦予,你到底要怎么样?”厂矜说。
“工作吧。”
西。”梁梦予说。
“这不一样。”
“以后打算读博还是工作?”
“嗯,研三了。”厂矜说。
“我洗完了,你要洗吗?”厂矜从外面的浴室走回次卧。
梁梦予在前一天就到了,还在厂矜的房间睡了一晚上。厂矜确实没想到梁梦予会玩这一招,但也不难猜到,梁梦予没事监视自己,肯定是知自己行程的。
妈妈说着,但爸爸只是沉默地继续夹菜吃饭,仿佛充耳不闻。四个人吃着午饭,短暂地沉默后,他们又换了话题。
“如果有人爱好嫖娼,那我不会觉得他有多么高尚。”
“我其实有个问题没问你,你为什么喜欢sm?”
“不给钱就不算嫖?还是说没插进去就不算嫖?”
“研究生要毕业了吧?”爸爸突然问。
“我觉得K城好的,就留在这边了。”
“我和他没那么久的关系,他以前的主人是……嗯,这个和我们无关。我是说,我已经和他断了,你用不着提他。”
“你天天没事说教他干什么,娃儿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少说几句我都谢天谢地了。我儿子那么聪明,还要你没事吵他?你之前要是多说几句好听的,他能这么久不回家吗?”周猗兰说。
“如果你介意,那我会不让你介意的事情。”
“真的吗?那很好啊,到时候提前打电话,我和你叔叔也好准备准备。”周猗兰说。
“你平常不睡这么早。”
“我等会儿洗。”梁梦予说。
“你比我老,先白的人是你。”
“你这意思说的,好像我介意让你非常委屈?”
“你让我什么,我都可以。”
“那以后呢?”
午饭和晚饭的碗都是梁梦予亲自洗的。
“你爸妈都接受我了,你还不能和我和好如初吗?”
“那我要你消失在我的世界,你能到吗?”
“那我白着等你。”
“那是他们不知你是个什么人。”
“梁家人对你好吗?”爸爸问。
“这个不行,我们不是说了要白偕老吗?”
“饭要冷了,我们去吃饭。”梁梦予说。
“前两年厂矜都是在我家过的年,今年的年我们打算在这边家里过。”梁梦予说。
“洗澡睡了,别打扰了,各睡各的。”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以前和别人交往也是这样吗?”
“噢。”
“这就像是有人喜欢钓鱼,有人喜欢台球,爱好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幺儿多吃点,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周猗兰给厂矜舀了汤和鸡。
“嗯,我们会的。”梁梦予说。
“那我先睡了。”
“林念椿?”
“坐长途车很累的,我下午还陪我妈逛街。”
“噢,然后呢?”
“我以前不谈恋爱,都是包养小情人,游戏里的搭档是另外的人。”
“研究生了,这种乡下地方估计你是不想待了。打算留在K城还是去那些沿海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