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鸣人迟疑,见对方眉宇间不为所动,连忙再改口:“一个月!就一个月!三十天!你留在这,我包你的食宿,要是你那药再反复……我也可以帮你解决!说起来,我还救过你呢!怎么样?用这一个月来抵你欠我的钱和恩情!从此之后我们两清!”这家伙昨晚躲在屋,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可能是他至今为止见过武艺最高强的人!
鸣人回看了佐助一眼,眼神古怪,“你这人真是奇怪,我自己出钱全天陪客,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你居然还劝我去接待其他人?你难不想要我全全心服侍你吗?”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鸣人正好从自己的小金库中挪出一堆金币,“进来吧。”
跪在门口的侍童低拉开木门,刚抬看清屋内情形就愣住了,随即忍不住在两人间来回瞄,昨夜鸣人不是在服侍日向大人吗?怎么早上留在屋内的是另一个男子?
“咚咚。”
“为什么
说罢走出和室,朝佐助招了招手:“呃…佐?佐助?”见对方颔首,鸣人继续:“佐助,跟我来,附近有温泉。”
说到服侍一词,鸣人放缓了语调,低垂着视线轻撇了男人一眼,目光宛若钩子,这挑动心弦的媚态转瞬即逝地绽放在那并不柔美的脸上,似是在引诱看客征服自己。
“你今年几岁。”
佐助沉默了一会,才重新开口:“为什么愿意告诉我这些?”
佐助思索片刻,点点。以他的资历,担任普通武士家族的武师亦绰绰有余,市面薪资必然高于那一两金,但如果能因此彻底撇清关系,倒是也可以接受。
比他猜测的还要大上许多,佐助降低了一分期待,打算将教授内容主要分为力量训练与实战两分,至于技艺,口授不知对方能领悟多少,不如干脆从失败经验中纠正来得直接有效。
鸣人用一块布胡乱包起金币,站起时才注意到琉生的惊慌,鸣人走过去摸了摸琉生的,“帮我跟老板说一声,这位大人包了我一个月,这是定金,剩下的明日再送来。”
“哈哈哈,秒答啊。”鸣人仰憨笑,半点没有被拒绝的恼怒,刚由他自己营造出的旖旎气质瞬间消失无踪。
鸣人歪想了想,“你这问的可不只有一个问题啊,唔,这么说吧,因为男人跟女人不同,后本不是那事用的,这里的孩子接客都早,耗不了几年就难免要得痔病,于是都知要赶紧攒钱早早赎,或者投靠个好主人,所以你们几乎见不到年纪大的男伎。而我大概算是比较耐受,不过确实也已经没几个客人定我了,小时候还能算可爱,现在嘛,嘿嘿,就只是个普通男人。至于高价,那是定的高,而非被炒高的,老板不敢靠我赚钱。”
两人走后,琉生呆怔在原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抱着沉甸甸的布包起后轻手轻脚跑向走廊另一端。
而且这人骨极佳,他也想知这种空有天赋后天不足的人,在他手里练一个月,能到什么程度。
“不敢?”
佐助对鸣人这情绪转换极快的变脸倒是多看了两眼,斟酌:“在这种茶屋内工作的,都是些少年,作女子扮相演绎若众歌舞伎来揽客卖春,像你这样年老且男相明显的,为什么能标出那么高价?”
正开开心心穿上浴衣的鸣人也不回地答:“二十六。”
他刚才在将问题问出口后才发现自己可能会激怒对方,却不想对方毫不在意,给出的回答甚至颇为真诚和详尽。
两人此时已经换好鞋走出了茶屋,天还未完全亮,路两边的灯笼在漉漉的秋雾中沉沉发出柔光,一步的距离,就足以在两人之间蒙上如薄纱般的水汽,视野称不上明朗,反倒为气氛增添了几分暧昧,佐助自然不可能没注意到这特地给他看的姿态,但他无动于衷,干脆,“不想。”
你的长相可不普通,佐助心中想。
“昨晚的客人,是个大名,也是我的常客,老板不想得罪那人,价高了买得起的人自然就少了,哪怕是自欺欺人,总归看起来干净点嘛。”鸣人耸耸肩。
“每天用在学习柔术上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刻,你不需要为此推掉所有工作。”想起对方刚才的举动,佐助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