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手势递暗号——没有预约,也没带护卫,不让我们传报。
佐助已经松开了被他制住的鸣人,在来人冷淡的目光中站起,边平静地回视,边在心中思考,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脚步声,在对方拉开门前,他只分辨出了琉生,所以才没有及时反应。是他疏忽了吗?还是对方有意隐藏了气息?
鸣人注意到了琉生给的信息,等他也完全站起来时,已经基本掌握情况,他朝白衣男子笑了笑,轻松:“宁次,发生了什么吗?突然过来?”
自打开门,日向宁次就一直审视着鸣人房间内的陌生男子,听到鸣人的话,才开口:“你们退下。”
声线沉稳平静。
这话显然是说给琉生和佐助听的。
然而琉生依言告退,剩下的佐助却是仍然杵在房间中动都没有动。
鸣人看了看佐助的表情,有些吃不准对方想什么。
“佐助,让我和这位大人说几句话可以吗?”说完,鸣人转向宁次,牵住宁次的手,解释,“佐助包了我一个月,说起来,我现在其实不能单独见你呢。但只是说几句话,应该不要紧吧?”
鸣人有些忐忑地看了看佐助,希望佐助能接住这个台阶赶紧离开,别在这个节骨眼给他添麻烦,宁次要是真的生气了,可不太好哄。
“什么时候,我见你,需要询问别人的意见了?”宁次皱眉。
“……”鸣人嘴角抽动,“你这是演的哪一出……”
明明每次来见我都会被你那帮忠心耿耿的属下苦口婆心地劝阻……今天都怕是偷偷溜出来的吧……
“日向宁次,”佐助突然开口:“原来是你。”
宁次和鸣人同时转看向佐助。鸣人的动作幅度格外得大,他就没听过有人能直呼宁次的名字,这家伙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你是?”宁次重新看向陌生男子,到这时,他也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了。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宁次脸色一变,“你是……鼬的弟弟?你已经这么大了?”
“你们认识啊?!”场面突然就开始往从未设想过的方向发展,鸣人吃惊得都快破音了。
见鸣人瞪圆眼睛出震惊的表情,宁次抬手摸了摸鸣人的脑袋,解释,“祖辈上传下来的家族交情,只是认识,算不上很熟。上一次见面,想起来应该还是在八年前的十五夜游船上。”
“是的。”佐助对宁次的记忆表示肯定。
宁次看看佐助,又看看鸣人,视线在两人间徘徊,最后还是朝佐助提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仙台城离此地,至少有半个月的脚程。”
“游历。”
“原来如此,如果没有什么急事,可以到我府上来休息几天。”
“不了,在这待完剩下的时间我就会启程。”
“这样啊,佐助,我和鸣人有些话需要单独说,你能暂时到外面等一会吗?”终于将客套话寒暄完,宁次转回了最初的目的。
闻言,看了眼鸣人,佐助在两人的视线中转过,走出房间,并关上了门。虽然脸上不显,但他心中其实有些意外。这种情形下,被要求离开的,通常是地位最低最无关紧要的人。因此看来在日向宁次的权衡中,他是宁愿冒犯世交后辈,也要与鸣人独。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