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了……呃……所以每次都至少发两次才能停吗?他烧都还没完全退,不会着着晕过去吧?……好吧,看起来不太会……年轻人的力真是不可小觑啊……
“希望如此吧,”鸣人拿出腰间的水,打开盖子递给佐助,“先多喝点水,不用给我留。你要是病倒了,谁带我安全走出去?”
思绪到这里中断,鸣人在持续不断的颠簸中缓缓闭上眼睛。
斟酌再三,鸣人还是脱去了两人的衣物,躺下后让自己稍凉的直接与佐助的肌肤相贴,他尽量紧紧缠抱住佐助,并用衣服盖着两人,防止受凉。
鸣人昏昏睡地望着无垠的夜空,被一下下动着,内也被强行唤起了情,但他已经不再需要拿出工作态度,上的人也不会多要求,于是鸣人很懒散地走神了。
“这样下去脑子都会被烧坏的。”
鸣人随着佐助的律动低了几声,紧接着意识到在这样的深夜,任何声响都可能极为突兀,他躺回地面,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没问题!放心交给我!”鸣人很有男子气概地敲敲自己的膛。
鸣人焦急起来,佐助现在应该不是在睡觉,而是陷入了昏迷。嘴都已经干燥得起,恐怕内水分失的速度已经很危险了,鸣人往嘴里灌了几口水,俯哺给佐助。
……好困。
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算了……他肯定能守夜的……我要相信他……
呃,佐助怎么一直在那里……故意的吗?不会吧?……唉,别折腾了,能快点结束我就感激不尽了……
“你……”鸣人茫然地低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已经变成躺姿,双正被低着的佐助打开分别挂在臂弯上,“嗯……你……退烧了?”
“……你可别就这么死掉啊。”鸣人抵着佐助的额,喃喃。
夜幕低垂,气温迅速降了下来,冷空气让鸣人浑都起了鸡疙瘩,他搓搓臂膀,有些吃不准这个温度对于佐助来说,到底是会让他受凉加剧病情,还是能正好平衡他内的热度。
宁次到底跟佐助说了什么啊……话说相守一生……怎么听起来跟夫妻似的……宁次推掉了婚事啊,对哦他也到年纪了,是该成家了,下次再见,没准能一起见到他的孩子,感觉好奇妙,宁次的孩子,应该会跟他小时候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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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鸣人朝佐助憨笑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说法有点狡猾。
赶了大半天的路,又忙活了半个下午加一整晚,到半夜时,鸣人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他眼微垂地枕在佐助肩窝中,正当他整个人于半梦半醒的疲惫状态,内突然清晰起来的撑开与摩感让他惊醒过来。
佐助完后能恢复清醒吗?应该可以吧,否则再接着让他守夜,他估计是坚持不住了。
棘手。倒是鸣人应对这种情况所表现出来的熟练和冷静,让他有些意外。
佐助接过水,没有客气,咕嘟咕嘟直接喝下了半袋,将水递还给鸣人:“我先睡一会,你记得留意周围的动静,有情况及时叫醒我。”
然而佐助一合上眼,就直接昏睡了两刻,期间鸣人几乎是不停地给佐助换棉巾,但沾了冰冷潭水的棉巾很快就会被佐助的温捂热,热度甚至还在继续升高。
……这家伙,非要我高完才肯吗?……唔……他技术是不是变好了……别一直在那里磨啊……高很累的……是想要里面夹紧一点吗……
鸣人勉强用手肘撑起上半,另一只手摸向佐助的额,“好像退下去了……你中的这个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古怪药的发作,好像都没有时间上的规律。为什么佐助会中这种药?能解除吗?不能解除的话可就麻烦了,随地发情什么的,也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