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减少到35人,节目组给他们准备了更多活动来保证每集的看点。主题考he的排练间隙,练习生们还需要完成一段全新的录制,兼以增进小组感情。五个小组被分到藏有节目组预先设下“宝藏”的游乐场内,找到的宝藏最多的小组,节目组会提供额外的奖励。
节目录制进行了两个多月,第一次有这种外景活动,还是在游乐场,练习生们上大巴车时都ting兴奋。
简鹤在大巴上习惯坐在最后靠窗的位置,他独来独往惯了,众人知晓他的xing子,反正现在人少了,大巴上空位也多,没人愿意ding着他疏离的气场坐在他旁边。
简鹤难得清静,准备趁这段时间补个眠,shen旁的空位骤然一沉。他睁开眼,沈晏歌好整以暇地靠着椅背,冲他勾了勾chun。
看到这张脸,简鹤就想到前一天晚上对方把他叫出来躲进空房间,是怎么花样百出地折腾他、bi1他说出超出想象的羞耻句子、zuo到最后还把他弄哭了的场景。每次……每一次!就没有一次他不是抛弃了自尊,不顾一切地说出超出想象的淫言浪语,哭着求他快点she1出来。然后对方吃饱喝足拍拍屁gu走了,他shenti发ruan,还要忍受回去后室友——主要是祁元昱——意味深长的目光(“你看的小视频真的不能分享给我吗?”),在他心里沈晏歌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不知几百遍了。
此刻看到沈晏歌,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目光移向窗外,只当没看到这个人,车里的练习生却感到周遭的气温仿佛下降了好几度。大家回tou看到并排而坐的沈晏歌和简鹤,顿时找到了原因。
他们不敢当面开口,只能在心里疯狂腹诽:
您想不开坐那儿干啥呀!!!
好在两人并没有吵起来,随着大巴车的发动,练习生们也渐渐习惯了后排诡异的气氛,睡觉的睡觉、聊天的聊天,纷纷投入到自己的世界中去。
趁众人没注意、摄像tou也拍不到,沈晏歌单手撑着脑袋,姿态随意地坐着,另一只手悄然勾住了简鹤的小指。
简鹤的视线依旧对着窗外,向来平静无波的眼底却仿佛有风拂过般泛起了波澜。
“简鹤。”他听见对方轻声唤他的名字。
车厢里吵吵嚷嚷,沈晏歌的声音不知dao为什么能这样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他的耳朵无法控制地红了。
他望向对方,沈晏歌正han笑看着他。他被不加掩饰的直率目光tang了一下,别过视线。
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沈晏歌看到这样的简鹤,保不准已经化shen为狼将对方拆吃入腹了;在摄像tou全程拍摄、无chu1可躲的车厢内,事实上他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他知dao简鹤在意,那么他也愿意只靠暗地里勾着人家的指tou解馋,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小声和对方聊天儿。
“要录一天?”
“通知是这么说的。”
“今天不tiao舞会难受吗?”
“……也不是每天非得tiao舞。”
“他们看起来都听高兴的。”
“嗯。”
“游乐场好玩吗?”
“大概。”
简鹤表情淡淡,沈晏歌的每一句话他却都认真回了。
沈晏歌nie着简鹤修长微凉的指尖把玩:“大概?你之前没去过游乐场?”
简鹤眸光闪烁:“……没有。”
他怎么敢奢望这种,与亲情挂钩的东西。
母亲的眼中只有那个男人,他努力表现得更好也得不到她一句赞赏。后来她不在了,他的世界坍塌,也失去了对这种地方的向往。
shen旁的人低笑了一下。简鹤心中一紧,忽地生出对自己没去过游乐场这件事的几分忐忑来。
他会笑他无趣么?抑或是猜到他家庭的shen份而看轻他?
他听到少年han笑的声音:“我也没有。”
简鹤倏而望向沈晏歌。
漂亮的少年神色坦然,好像从未觉得没去过游乐场有什么不对,反倒带着几分对两人一同第一次造访的期许。
简鹤忽然想问一问沈晏歌,他的家人和过去。他残破荒芜的心田上,再次钻出了来自外界的芽,像是茫然前行的dao路上突然出现了路标。他不知dao路标指向的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总归他终于有了前进的方向。
他想向沈晏歌的方向再迈近一点儿。
但他张口又闭上,艰涩地将自己的脸别向窗外。
他问沈晏歌,对方肯定也会问问自己的。
如果,了解沈晏歌的代价是将自己的过去全盘托出,让沈晏歌知晓自己生活在一个多么不堪的家庭中……
他退缩了。
孤傲清冷的少年,心底却因另一个人的闯入而生出了低落与自卑。
掌心忽然一热,简鹤垂眸,沈晏歌将手指插入了他的指feng间,两人十指交缠。若有人从车tou望向车尾,只能看到最后一排的两个少年坐得泾渭分明,却不会有人想到,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他们会有这样亲密的接chu2。
心中的动摇在这一刻归于沉寂,简鹤看着窗外,他可能自己也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