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层遮挡揭开时,虞浦云羞愤交加地合拢,又被荆毓一点点掰开,他用枕把虞浦云的腰垫高,方便他察看间的情形。
虞浦云感受到自己的被慢慢撑开,只是进入了一个,就几乎到了极限,比他之前用过的玉势还要饱满,许久无人采撷的肉花还有些紧涩,却迫不及待地蠕动着想要吞入这个不速之客,虞浦云痛苦地呻着,荆毓和他十指相扣,强迫他一起感受结合的过程。
“那将军言而无信又该怎么置呢?”荆毓在市井间摸爬打长大,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男女交合这点事要怎么他是清楚的,首先要把待会儿要接纳他的地方弄得松些、些,一会儿两个人才不会受罪,所以这会儿他已经往虞浦云的花探入了两指,摩挲着里面的内。
荆毓坏笑着弹了弹这个小兄弟:“怪不得将军长了这女人的玩意儿,原来是前面不中用,当不了男人,只能当女人。”
“你可知你这样按军规是要斩首示众的?现在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啊――”
荆毓勾起嘴角冷笑:“怎么,将军要反悔?”
荆毓顺手从旁边抓来一腰带,试了试结实程度之后,虚情假意:“将军,得罪了”,然后讲虞浦云的手绑在了他上方。
感觉到甬出水了,荆毓也忍不了了,药焚烧得很快,要是等虞浦云的恢复了力气,他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趁现在和心上人欢爱一场,就算是事后真的被他砍也值了。
很快中断了回忆。
他进门时就往香炉里扔了一粒,虞浦云那时正准备戏,也没留意到荆毓的小动作。
“将军待会儿就可以用下面的杀我了,属下保证不反抗,还会努力合你。”
荆毓当然不会说,那是之前杜幽用来给他镇痛的香,被他攒下来了几个,起初是他发现那本来可以让人产生麻痹的药对他没用,索就不烧了,但和虞浦云提了要求后,荆毓就打起了别的主意。
虞浦云中了麻药提不上力气,连声音也绵绵的,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勾引。荆毓从他的嘴角一直亲到了结、膛,用尖在淡粉色的晕上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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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毓对于虞浦云自伤以及隐瞒的怒火这会儿全化作了火,他今夜一定要狠狠地羞辱这个自以为是的将军,否则他以为他的不自爱只伤到了自己。
“拿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荆毓从裆中掏出得发疼的,在虞浦云花边缘蹭了蹭,就缓缓了进去。
“你放肆!”虞浦云的手自然是在荆毓之上的,他提气运功,想给荆毓以下犯上的行为来点教训,却发觉手脚酸无力,气海中空空如也。
说话间,荆毓不耽误地又探入了一指,还来回抽送着,虞浦云弓起子,费力地着气,他第一次被人像这般凌辱,心理上已经快要崩溃,但却传来阵阵快感。
“你对我了什么?”虞浦云无力反抗,这会儿已经被荆毓剥得只剩一条亵。
虞浦云现在没有心力来应付失控的荆毓,但荆毓却不依不饶地缠着他,一定要问出他自毁容貌的原因,虞浦云有些不耐地皱着眉,让荆毓从他上下来,谁知荆毓吃了雄心豹子胆,直接就开始扒虞浦云的子。
虞浦云能感觉到荆毓灼热的鼻息在他心的肉上,当荆毓用手指去拨弄藏在耻下两片厚的肉时,他的下腹涌起一热,尺寸明显小于成年男子的玉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端吐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