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浦云到教场时,葛鸿发现他神不太好,就关心地问了几句,虞浦云摆摆手:“没什么,昨夜被梦魇住了。”
荆毓瞬间明白了过来,这是虞浦云要高了。
虞浦云面无表情:“杜幽说,他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让他回来。”
虞浦云听到了这么过分的要求,立刻就要摇,却被荆毓威胁似的重重到了口,于是只能讨好他:
葛鸿以为虞浦云不适,但也不敢多嘴,就离开了。
“以后每天都要乖乖张开被我,不然我就将你在床上的这副淫贱样子说给军中所有人,听到了吗?”
香的药效早已过了,虞浦云纯粹是被干得没了力气,初尝人事的荆毓力比他想象得好太多了,当他被迫用狗一样跪趴的姿势被荆毓后入时,葛鸿来敲门了。
“怎么回事?将军......了?”荆毓正在冲锋陷阵的被阴一淋,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正想停下来查看。
“将军,该去教场巡视了。”
“你混账......嗯啊......不要碰那里――”
荆毓对着虞浦云白腻腻的肉掌掴了一巴掌,把虞浦云打得一激灵,内也重重收缩了一下,荆毓倒抽一口凉气,又愤似的开始干虞浦云。
葛鸿突然想起了荆毓,此人在将军府休养了半个多月,不知能不能下地练了,于是就顺口问了虞浦云。
“那以后你要怎么对我?”荆毓抽插不停,一边问虞浦云。
“不......”虞浦云此刻的全心神都被荆毓控着,不敢惹他不快。
谁知第二天一早,虞浦云也是被荆毓干醒的,这混小子晚上完最后一次就抱着他睡着了,竟然没从他里出来,于是晨的时候,直接又握着他的腰从后抽插起来。
“将军?”往常这个时辰,虞浦云早已准备完毕可以出发了,没得到答复的葛鸿有些疑惑,又叫了虞浦云一遍。
“哪里?是这里么?”荆毓的碾过虞浦云花深一个凸起的点,发现他反应很激烈后,就来回戳刺那一点,虞浦云的手臂被荆毓反剪在后,本躲闪不开他的侵犯,崩溃地哭叫着,腔里却涌出一汪热。
“求你......轻,唔......轻些,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知了。”虞浦云嗓子有些哑,惜字如金地说:“你先过去,我稍后到。”
“将军在军中,没有其他相好吗?葛鸿也这般亲近过将军吗?”
“说,还杀不杀我了?”荆毓故作冷漠地问。
虞浦云终于找回了一丝清醒,正想呵斥荆毓,却被对方重重一,声音瞬间散了。
“你这个货,昨夜还对我喊打喊杀的,被得爽了才知求人。”
无依无靠的少年一朝手握重权,这其中有多少秘辛不言自明。虞浦云从不谈论自己的过去,整日着面,像一尊无悲无喜的杀神,凡人本不敢妄图窥探他的私事。
此时,躺在虞浦云床上补眠的荆毓正一脸餍足地回味着清早的事,他本来还想让虞浦云留下来陪他再睡会儿,对方却不吃地执意要离开,也不肚子里还装着他的。荆毓得了便宜,这会儿也不强求他,心想等晚上早些把他拉上床就行了。
“不......不要停,继续......”虞浦云无意识地扭了扭,试图将荆毓因为迟疑而脱出一点的肉棒吞回去。
虞浦云的思绪被强烈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本组织不了语言,只能哭着摇。
房内,荆毓又啪啪啪地开始在虞浦云里打桩了,两个人的下一塌糊涂,分不清是谁的和混在一起,把耻弄的粘成一团。
葛鸿也就此打住了,是什么样的梦,以他这样的份也不敢多问。虞浦云出显赫,父亲虞尚轩是镇西大将军,据说他七岁时就进入中给太子伴读,二人情同手足。后来大将军战败而死,唯一的骨肉虞浦云也出,南下至青州了个散官,等到先皇退位、太子继位后,又将他召回王都,让他继承了父亲的军衔,并派来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