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现在他又大着肚子和梁蔚行这般苟且之事,他究竟在干什么?
“娼妇,叫唤什么?再夹紧点。”
这天梁蔚用过晚膳后,迟迟不离开,大有留下来过夜的意思。虞浦云有些担忧,一直坐着没动。后来梁蔚在偏殿里理了一会儿公事,到了就寝的时间,又让人抬来了水洗漱,当他示意虞浦云到床上去时,虞浦云脸都白了。
怀孕后的子十分感,碰都没碰过的雌因为刚才的玩弄已经开始往外淌水,虞浦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泫然泣地看着梁蔚,模样淫又脆弱。
“别人练的时候,他们的将军在跟男人,对吗?”
眼看梁蔚又要失控,虞浦云顾虑着孩子,也不敢继续怒他,只得按照梁蔚的吩咐,蹲坐在他上,一边扶着肚子,一边缓缓用雌吞下一擎天的龙。
旁人只他是这天下的主人,但在梁蔚眼里,天下是无边无际的海,他则是一个溺水的过客,虞浦云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开。
虞浦云像是被当泼了一盆凉水,眼前浮现出了荆毓向他求欢的场景,那个人脸很厚,无论被他拒绝多少次,都会巴巴地凑上来,最后半哄半骗地把他弄上床。
梁蔚先受不了了,抬住他的屁上下抛落起来,铁似的肉棒一下破开了深的肉,虞浦云失声惊叫,好在梁蔚还能把握住度,始终只是在口外徘徊。
“继续。”
虞浦云整个人几乎挂在梁蔚上,任他为所为,此时梁蔚贴近虞浦云的耳边,语气冷淡:“你跟别人上床的时候也这么吗?”
还不等虞浦云反应,梁蔚就开始上下动起来,虞浦云抵抗的动作逐渐失了力,眼角也染上了薄红,张着嘴急促地息着。梁蔚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已经高高耸立起来的裆,虞浦云不由己,下意识也开始抚起梁蔚,恍惚中又回到了懵懵懂懂的少年时,他和还是太子的梁蔚躲在被子里偷尝禁果、无数次一起达到极乐。
“你的脸都成这样了,还能勾引男人,肯定是你主动的。”
虞浦云难耐地并拢双,眼又被梁蔚探入一指抠挖,里面泥泞一片,淫水的梁蔚满手都是。
没碰虞浦云的这段时间,梁蔚找过几个男人女人,材和样貌都堪称极品,在床上也是风情万千,但云雨过后,梁蔚却反而更加空虚。
梁蔚神情冷漠,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虞浦云艰难地在他上起起落落,因为不敢让肉棒插得太深,虞浦云只得浅浅地吞吐着,动得很费力。
杜幽曾经提醒过他注意避孕,但因为侥幸心理加上被荆毓干得实在太舒服,才会一次又一次被荆毓得逞,在他的前里了个痛快,不顾后果的风过后,荆毓又背叛了他,还在他肚子里留下了种。
“你这样的妇,这么多年应该不止这一个男人,军营里其他男人想必也插过你的,所以战场上才愿意为你卖命吧?”
梁蔚简单拭了两人上沾的白浆,从后搂住虞浦云:“御医说,你可以行房了。”
梁蔚察觉到了虞浦云的僵,丝毫不给他机会,将手指退出,扶着在口磨蹭,拨弄着两片厚的肉。
“你信不信我干烂你的?”
“他每天搞你几次?都是在什么时候?”
虞浦云的屁不自觉地向上动着,全心神都在那迟迟不肯进入的肉棒上,啜泣得几乎快要不上气,对梁蔚的污言秽语本无从反驳。
梁蔚神色中闪过一丝痛苦,愣了一阵之后,才住了一边的,吻起来。
“干嘛这幅表情?”梁蔚搂过他一起躺下,“只是睡觉而已。”
一听到梁蔚侮辱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虞浦云攒了些力气,一掌扇在了梁蔚脸上。
梁蔚翻跪在了虞浦云上方,解开了他的上衣,两只圆小巧的子了出来,虞浦云难堪地捂住了眼睛。
“唔......”虞浦云全一阵酥麻,手臂情不自禁地勾住了梁蔚的脖子,梁蔚一只手伸向了虞浦云的下,搓了一阵他的阴后,住了阴轻轻拉扯。
梁蔚说完,拨开了虞浦云额前的几缕碎发,细细地亲吻着他的疤痕。虞浦云被他弄得发,往旁边闪躲着,却被梁蔚的手趁机探入了亵,一把握住了他的男。
梁蔚着虞浦云两个小巧的卵,轻刮他的眼,没多久就把他玩了。乏力的虞浦云都无法握住梁蔚壮的阴,最后是被他把着手,又了许久才释放出来。
梁蔚被这不轻不重的耳光打偏了,愣了一下,随即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