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对不起你的事,你生我的气,我可以等,等你消气,但是你别不要我。”
当晚,梁蔚照例来给虞浦云,着着两人又抱作一团,因为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梁蔚这段时间都只疼爱虞浦云的菊,青怒张的肉棒几乎将口的皱褶撑平了,被摩得火热,深凸起的一点被变着法儿地碾磨着,虞浦云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双眼无神地对着床帐,无力地随着梁蔚冲撞的节奏晃动。
“够了!”
他之前和别人在床上也是这副模样吗?他愿意为别人怀孕生子,是不是那人在他心里比自己更重要?
梁蔚气还没匀,见虞浦云这样,也心疼了起来,但转念一想,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便不理会虞浦云的示弱和讨好。
虞浦云掉嘴角溢出的没来得及咽下的,红着眼看着梁蔚。
“......你――”
在虞浦云看来,怀孕比行军打仗还要耗费力,他倒很想像杜幽说的一样少那档子事,但不知是不是质的原因,他感觉自己的需求比之前更大,开始是梁蔚强迫的没错,但现在反而是他离不开男人的滋了。
虞浦云对着梁蔚呆坐了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什么,咬咬牙钻进了被子。梁蔚还没猜到他要干什么,龙就被握住了。
“这段时间我会一直住在里,给你熬些汤药,你按时喝,有什么事就派人来找我。”
虞浦云察觉到这一点,又往下挪了挪子,下一刻,梁蔚的下就被一个温热的地方包围了。
虞浦云恢复容貌前都能在外招蜂引蝶,现在脸已经恢复如初,岂不是更容易遭人惦记?
梁蔚看着他,心绞成一团。
梁蔚欣赏着虞浦云陷入快感不能自的表情,着迷似地吻上之前有疤痕的地方,虞浦云抽搐一下,下面猛地绞紧,差点就让梁蔚出来。
和荆毓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还记得,以至于每次回想起来都很痛苦,但他也记得,就算是在和荆毓最亲密的事时,他还是会想着梁蔚。
见梁蔚还是无动于衷,虞浦云有些灰心,想了想开口:“我没给别人过这种事,这还是第一次,你不喜欢吗?”
“陛下......”
说完,杜幽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梁蔚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虞浦云的就卖力地动作起来,仔仔细细地把棱扫了一圈,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梁蔚的下腹,一只手着卵,激得梁蔚一把掀开了被子。
这些想法不止一次地出现在梁蔚脑海中,都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但随着生产日期的临近,他却更加焦虑了,等孩子出生,虞浦云一看见孩子,就会想起孩子父亲,他们可能长得很像,虞浦云又会不会想回到那人边?
这才是他最大的秘密。
高来临的那一刻,伴随着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虞浦云自暴自弃地想,既然他这一生都沾上了洗不去的污点,如果就此堕落,那也没有什么遗憾可言了。
一想到这些,梁蔚心里就像打翻了醋坛子,虞浦云在床上越是勾人,他就越是烦躁。
“没什么,有点累了。”梁蔚把东西收回子里,背对着虞浦云躺下,拉过被子盖上,像是准备睡觉了。
后半夜,虞浦云的叫床声一直没停过,他一边哭一边被梁蔚狠狠地干着,被嘬得又红又,被冷落已久的花也终于吃到了大肉棒,虞浦云骑坐在梁蔚上,扶着肚子忘情地颠簸着。
虞浦云先是感觉脸热,继而又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杜幽刚才,是在害羞吗?
虞浦云用力一嘬,一大泡白向了他的咙深。
虞浦云常年握兵,手心有着跟外表不符的糙,再加上他们少年时就经常彼此用手抚,所以梁蔚还没来得及摆出拒绝的姿态,就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指甲瘙刮过的卵,铃口也被指尖一下一下地轻点着,梁蔚不自觉地开始动腰腹,但他还堵着一口气,每次关即将失守时,他又用内力回去,就是不让虞浦云得手。
在。杜幽支支吾吾的,一直避免跟虞浦云对视,说明自己的来意是为他接生后,就说要先走了。
“还有......房事要节制。”
梁蔚赶紧停下来缓了缓,虞浦云不自觉地扭促他继续,梁蔚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冷了下来,退出了虞浦云的。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一直都是。”
梁蔚闷哼一声,等释放完,就将虞浦云拎了上来。
“......嗯?怎么了?”虞浦云还没反应过来,撅着扭过问。
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到荆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