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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

        “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人是你。”

        曲成第一次这种事，多了几分小心，少了几分熟稔。这样的感觉甚至还有些新奇。叶无妹一时睡不着，于是开口问曲成一个问题：“曲良弟，从小到大，你有什么羡慕的人吗？”

        “臣知，也研习过画册。”

        “出嫁之前，你的父亲应该指点过你吧？”

        曲成打开叶无妹的双，看着中间那隙，还有厚厚的阴。他没有见过女孩子的，正因为这样，他反而不觉得叶无妹的不正常有什么不可接受。

        “那就过来伺候本太子。”

        曲成在自己的房间待着无聊，想熄灯就寝，这时候却听到了外面的通传――太子殿下到。女官的声音不算是很大，却若有若无般搅动了沉沉夜色。

        叶无妹不是真正的女子，但他的样貌漂亮得超越了别，举手投足之间还有着皇室的贵气。他是太子，也是将来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唐胜女不曾亏待过曲成，甚至还百般照拂。曲成的婚姻本应该美满，只可惜，叶无妹的心早就只在唐胜女一个人上。

        “臣羡慕太子与驸。”

        “明天陛下要考我，我今天想和你在一起……”

        曲成没想到叶无妹真的会过来。待字闺中的时候，少年总是幻想以后遇到一位漂亮的少女，期许着一段美好的爱情与未来的生活。曲成知，自己的婚姻全凭母亲主，但他仍然期待着什么。

        “臣知殿下的心意，自然也百般珍惜。可是，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君王，少不了三六院。臣为正室，不妒不怨才是本分。臣知殿下本意并不想纳他为侧室，但他都进门了，殿下难还有冷落他一辈子不成？”

        “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太子羡慕谁？”

        叶无妹躺在床上，接受另一个男人带给他的欢愉。无可救药一般，他战胜不了的本能。这样亲密的事情，就是换了别人，他依然会愉悦，会到达一种高。

        “自从曲良弟进门，殿下从未幸过他，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不太好……”

        “那殿下今晚……”

        “我羡慕驸，他读书好，人也好，什么都比我强。我从来都离不开他。”

        “可我有时候也不知驸在想什么。”

        在才们的伺候下，两个人宽衣解带，只剩下里衣一同坐在床边。今天算是他们迟到的新婚之夜，曲成知所谓圆房该什么事，但他还是有点紧张，一时之间竟没了动作。

        曲成养在深闺，保持子之直到新婚，他当然没见过真的女人。他最多也就看一下画册，还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叶无妹的异于常人　这不是什么秘密。

        曲成其实有点担心自己表现不好，不能让太子满意。叶无妹本就对他没什么感情，如果不能把握机会，日后新人更多，只怕自己更没得的份。

        不说王公贵族，即使只是民间稍有有脸的女人，她家里也会多娶几个男人。这也是一种权力与地位的象征。谁的正室出好，谁的侧室貌更佳，这都是女人的前途和面子。

        “为什么？”

        “那我等会儿就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