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婕妤有心了,大晚上还陪我来池子看鱼。”赵皇后说。
“皇后、杨婕妤,妾失言了。这些事情,妾也只是听别人闲聊得知,可能也当不得真。”符更衣说。
“诺。”萧玉襄说。
“诺。”二人说。
“你还怀着孩子,地上凉,”贺兰明夜伸手扶起萧玉襄,“回昭阳殿要好生休息。记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倒有几个人选,还请陛下定夺。”
“我对你另有安排。至于使节人选,你有什么看法?”
“说不定是宦官、女私相授受传递物品,又或者是,哪个侍卫和女……”符更衣说。
“总有人要这个使节的。”
“妾不知陛下在此,惊扰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赵皇后说。
赵皇后意兴阑珊,带着一行人离开。杨婕妤看到那个男人是贺兰明夜,只觉得意外,但还是维持着正常的表情。一番谋划,她本来想让萧玉襄从高位上摔得粉碎骨,谁知天不遂人愿。
萧玉襄和楚元汀还在交谈,本没有发现赵皇后他们向这边走来,贺兰明夜却提前发现了。贺兰明夜两三下走了过去,拉住了萧玉襄的手,眼神示意楚元汀到旁边躲着。
“谢陛下。”
更衣还有符更衣,朝着览池方向走过来。杨婕妤说:“皇后,最近览池新到的那一批深海鱼,晚上还会发光,趁现在看是最好的。”
“我相信你们,只是以后,希望你们谨言慎行,不要这种无聊的事情。”贺兰明夜说。
“北方边境那边,不得不早打算了。”
“我们去看看就知了。”赵皇后说。
“玉襄,今晚月色清朗,览池风平浪静,奇鱼游曳。如此美景,有佳人在侧,可真是人生之幸。”贺兰明夜说。
萧玉襄也一同跪下,她想,刚才贺兰明夜没有发作,兴许是顾及面子,而现在,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众人离开,楚元汀跪下请罪:“陛下,臣与萧婕妤是遭人所害……”
“天气渐凉,皇后还是要注意保,不要受凉。”
“妾不敢打扰陛下,还是改日再来。”
萧玉襄和云儿回昭阳殿,贺兰明夜、小顺子和楚元汀回到宣室殿。回到温的室内,贺兰明夜随意地坐下:“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商量一下最近朝中的事情吧。”
“不知的事情就不要乱说,我平常是怎么教导你们的?”杨婕妤说。
“今日之事,臣万死不能谢罪,陛下愿意相信臣之清白,往后,不论陛下所言何事,臣就算承受斧钺汤镬,也在所不辞。”楚元汀说。
“皇后是永巷之主,妾本来就该陪伴左右、时常侍奉。”杨婕妤说。
贺兰明夜再爱萧玉襄,也不可能容忍妃嫔私通朝臣,更不可能允许皇室血统有疑。哪怕萧玉襄和楚元汀什么都没,事情一旦败,贺兰明夜也会对她心怀芥。符更衣也觉得可惜。
“谢陛下关心,妾告退。”
“皇后快起,我一时兴起,才拉了萧婕妤过来赏鱼,皇后也一起吧。”贺兰明夜说。
“览池那边好像有人?”明更衣说。
“那里是蛮夷之地,你去了无异于进入狼窝虎,我为什么要让你去那种地方?”
赵皇后走近览池的时候,一眼看到了贺兰明夜和萧玉襄。一行人行礼:“参见陛下。”
“妾得陛下垂爱,不胜欣喜。”萧玉襄说。
“你说。”
萧玉襄行礼:“参见皇后。”
“陛下,臣愿为使节,出使柯察可哈尔国。”
“你不仅是我的臣子,也是我的朋友,不需要这样。更何况,你本来就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