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慎言吻上申玥的,两个人交缠,实在是舍不得分开。君慧贞是君慎言元妻子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他自然是爱非常。而申玥是他收养的孩子,他们之间,既有父子师徒之情,更有那不可轻易言说的感情在。
“我不在意,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先生,我知我们不可能真的见光。但至少,今晚月色清朗,你我对拜,然后饮合卺酒,好吗?”
“先生教我,要仁民爱物,要心存善念,我都知。但先生也教我兵法,还让龙师父教我一武艺,如今正有用武之地,先生难要我知难而退只当一个缩乌吗?”
没有人观礼,也没有正式的服装,但他们完成了交拜的简单仪式,内心还是非常郑重的。两个人饮过合卺酒,君慎言还闻到了苦葫芦的清新味,他问:“这是你亲手的?”
“男孩子长大了,总是要出去飞一飞的。你放心去吧,我和你妹妹都等着你回来。”君慎言看着申玥,也觉得无可奈何,除了支持与祝福,又能说些什么呢?君慧贞还能哭泣着别兄长,他却不得不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
“一点小意思,没想到先生真的愿意和我共饮。”
“先生,我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我留在你的卧室过夜好吗?”
“玥儿,如今我只在意你。”
“痛苦也好,什么东西都好,只要是先生给我的,我都愿意忍受。”
君慎言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不论是教育学生,还是为人世。他从来不着急,每一次前戏,他都温柔而仔细,申玥有时候都受不了,想君慎言动作快一点。
“好男儿志存高远,你要为国而战,这是好事。”君慎言说。
“玥儿,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虽然元汀也会和你一起去,但是……”
“真舍不得家里。”
“我不怕,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说的像你第一次留在这里一样,不跟我说就爬我榻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先生……”
君慎言在申玥的后庭涂满脂膏,又用手指扩张许久,这才把自己早已的阳物插了进去。申玥在抽插中感受到肉的快感,也感受到一种充实与安心,他想:先生也是一样的吧。
“先生,我们虽然行过无数次周公之礼,但我们似乎从来没有一个仪式。”
“求之不得。”
“我会为了先生活着回来。”
“先生还在怪我吗?”申玥说。
“那我轻一点。”
“大魏虽然风气开放,但未必能把那些事情摆在明面上,我都知。只是我明天要走了 今天晚上非比寻常,先生可不可以满足我的小愿望?”
“你在意吗?”
“这是我亏欠了你。”
“如果我说我不想你走,你会为了我留下来吗?”
君慎言把申玥压在榻上,他剥开申玥的衣服,然后亲吻他的脖子和膛。君慎言说:“你明天还要骑。”
申玥想,希望他们在边境的战事顺利,他可不想离家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