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秉手中的笔被他碎成两截,飞溅出的墨渍弄脏了纸上的佳人。隗秉哪还有心思去顾他的画,他的颤抖丝毫不比枝白弱,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意,眼白几乎要被红血丝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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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枝白皱眉开口,由于发觉声音嘶哑得不成样,不得不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别忘了你的承诺。”
“唔、唔、唔……太、太快了……!!”
隗秉的阴足有婴儿手臂大小,青虬龙盘须般浮在。枝白看不到阴的模样,但在接到的那瞬间就知了它的大小。他的理智回神了片刻,挣扎:“不行……太、太大了……会……会坏……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咙深发出非人的笑声,“太美了、太美了!”
“那里、……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他附咬啃噬下人的肉,腰的力能震晕修为不足的小妖,枝白被他得眼珠上翻,口中是不成声的呜咽。
“熟透了……”隗秉的绕着自己的脸了一圈,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带着蓄势待发的隐忍,“到了品尝的时候了。”
枝白觉得自己正在从内被撕裂。内脏被巨物得移位,每一次深凿得他几乎干呕。
枝白昏的时间并不长,他睁眼,琥珀色的双瞳中隐隐有火光过。手已经不见了,他从石桌上翻下地,双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更让他难堪的是这番动作让他内的失禁般从后出来。他扯过外套随意披上,目光像一柄利刃刺向站在一边的隗秉。
他上遍布青紫,在如雪般长发的衬托下更显凄惨。齿痕遍布了他全,肩膀更甚,有的地方还被咬出了血。
隗秉的手掌覆在枝白的小腹上,原本线条分明的腹肌,此刻却凸起了属于他的形状。
他那一刻骤然加强的力将隗秉夹得闷哼一声,同样了出来。
隗秉伸手抚上自己画中的淫靡佳人,眼带哂笑,“你逃不掉的。”
隗秉的时间十分漫长,期间枝白一度失去意识,反地在一撞击内的冲击中痉挛。待隗秉抽出那柄肉刃,枝白的小腹仍微微鼓胀,黏稠的白色一汩汩地从他仍在瑟缩的小中往外。
他俯舐着石桌上枝白涌出的,渐渐地尖便挪到枝白上。枝白的全正是最感的时候,一个摸都能让他反地痉挛,更逞论隗秉冷柔的尖?
他双手扣住枝白紧致的腰往下一拉,后者便到了石桌边缘,半个屁悬空,痉挛收缩的后正好贴在他昂首的象征上。
“呜……要、要……啊啊啊――!!”
枝白眼珠泛白,濒死般着气,竟又出一大,直直打在隗秉脸上。
隗秉衣衫整齐,丝毫看不出之前癫狂的模样。他刚完成收笔的动作,其间溅上去的墨渍在他的几笔修改下如同锦上添花,让他对他的画作满意之至。
“你胆子倒是大。”隗秉此刻的声音才有了鬼域领主的威压,但不可否认他心情极好,一挥手,有一白色的光点向枝白飘去。
“好涨……啊、啊、啊……”
啪嗒。
而枝白的前列却时时刻刻于隗秉的压迫之下。明明于时刻都要昏死过去的状态,他的阴却在一次次的撞击中逐渐充血立。
“别、别……我才刚……”枝白满脸红,眼神迷茫,声音比一开始弱了许多,自己都不知自己在向谁请求。他试图瑟缩,但手仍牢牢地捆绑着他的四肢,他无可逃,只能瞪大眼感受到对方的尖一路舐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直到挤进那个让他癫狂的中心――
隗秉俊逸的脸上不比枝白干净到哪儿去,顺着他漆黑的长发向下滴,但他却丝毫没有被弄整张脸的不快。他脸上满是迷醉,甚至带着难言的妒意,“熟透了、熟透了,和想象中一样的美味……是谁把你熟的?除了申子祯,还有谁见过你这样的风景?!是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小鬼,还是人类?”
手已经抵达最让他无法忍受的那块肉,对其发出了猛烈的进攻!
枝白的神色在见到那白光的时候才有片刻柔和。他挥袖接下那光,再也没给鬼域领主留半分脸色,强忍着全的酸痛消失在隗秉眼前。
他的一震痉挛,后紧缩又松开,从那张小口出一大波清澈的。
他的挣扎毫无效果,反倒让手将他的四肢绑得更紧,在他白皙的肤上勒出红痕。巨严密无地占领了他的内,得他内火烧般炙热。
不知何时,枝白口中的手已经退了出去,带出一大滩晶莹的,染了枝白脸侧的那一片石桌,枝白却毫无察觉,他眼前只剩快感的白光。
枝白直到濒临绝的前一刻才意识到这一事实,他双徒劳地朝天蹬了两下,泪水顺着眼角落,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回应他的是枝白凌乱的息声,他甚至没有听见隗秉刚刚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