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一个人办得到。
“成这样,我还以为是哪里发大水了……”
稀薄的浇上石盆时,枝白支撑不住往一旁倒去。他仰躺在地上,将自己得双无法合拢,一手指也不能动弹。他撑开眼睑,带着最后一丝期望转看向屏风,看到的依旧只是自己淫乱不堪的影。
“……这不可能!”枝白眼带血丝,挥拳竟想把屏风砸碎,撞上屏风前透明的屏障,被反的力震得后退两步。“到底哪里错了……”他无措地喃喃,脸上半是茫然半是气急败坏。盯着被他的淫浇灌得水光淋漓的石,他咬了咬牙,俯趴下,张口将那物吞了下去。
幻想中的人影吵吵嚷嚷各执一词,接着逐渐聚拢,汇合成一张顾盼生辉的脸,眼中藏着星河萤,带着盈盈笑意望着自己。
石盘接受了枝白的华,屏风微微发出柔光。枝白兀自失神,还保持着着石跪坐在地的姿势,细细颤抖。好一会儿他才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打起神凝神往屏风里看去——
红的铁棍似的杵在前边,眼翕合,汩汩留着清亟待抚。好几次他的手掌几乎要握住自己的肉解放自己,又生生停顿下来,双手撑地,十指紧紧抠着坚冰冷的地板。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枝白心神剧烈震,为自己对对方的亵渎而羞愤。他怎么能——怎么能在自己最不堪的时候,想到那个人!
枝白等了一会儿,没见自己被鉴照观排斥,这表示他的一次愿望已经达成,在接下来的四个时辰内,都可以自由观赏屏风中许下愿望的景象。
没有时间给枝白回复力气,他必须在内情的火消逝之前将它得更旺。他闭上眼,回想着自己前几次被别人到高时的屈辱场景,重新摇摆起来。
他试了各种办法,用嘴,用手,甚至再次用这石开自己的后,撞着自己的感点,将自己。第二发比第一发用的时间长得多,中间他一度双狂颤、腰肢酸,汗水将睫都打,却不能停下起伏的。
“嘴巴说的和反应完全不一样啊……这不是夹得很紧吗?”
鉴照观的阵法一旦开启就无法半途而废,要是中途放弃,石离开外,或者用别的方式让自己,来访者便会被扔出观外,一年内不得再次入观。
他被自己得近乎崩溃,一手撑地,一手遮着脸,骤然紧缩,双着魔似的疯狂吞吐着石,将地面拍打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
鉴照观不行的话,他到底要怎么才能找到最后一缕魂魄?
入口是无法形容的腥臊和腻,那味来自自己内,让枝白更感到羞耻。他双眼紧闭,石将他凌厉的脸撑得变形,他依旧用尽自己学到的各种技巧,努力侍奉着这石。他的从至冠,过每一血的浮雕,又竭尽所能将嘴撑开,吞下巨大的冠,忍着反呕的本能反应,用脆弱的咙接纳它。
但是让枝白去向那个人求助,却远比独自一人在鉴照观内自渎更加折磨他的心。
浑汗,坐在自己的淫水中,后被漆黑的石撑得大开,眼角春,起伏的膛前两点红樱如磐石。
四扇屏风中,依旧是四个不同角度他的影。
枝白痛苦地闭上眼,再度睁开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腰再抬高点,扭得再用力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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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步起,石被他吞得深了,从内抽出的每一寸都是额外的折磨。冠硕,内窄小,出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口收缩却一时无法合拢,让内积蓄已久的再无阻碍,将石浇了个透彻。
他不解、愤怒、甚至有点委屈,屏风里的画面刺激得他眼角薄红。
他似是不敢相信地缓缓眨了下眼,低一瞟石盆,那里干干净净,分明已经接受了他的祭奉,为何这次没有像以往一样,将他所求之物显现在屏风之中?
“了……了……!啊、啊、啊……!!”他带着哭腔低吼着,痉挛大张的双之间,深红色的肉不断动,出让他不齿的望。
……
“嗯……嗯……嗯……别、别碰那里……”他一面不住地摇抗拒,一面高高抬起,一次次将石往内深撞去。
接着他猛地睁开眼,粲金的双瞳毫无焦距,望着屏风中的模仿犬类直立的人影,仿佛看到对方后,另有他人在掰开他的双,搓他的尖,套弄他的阴。他的耳中也恍惚传来熟悉的污言秽语。
“枝白!”他唤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