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黎疼的双眼大张,湛蓝的瞳仁仿佛雨水冲刷下的蓝宝石,嘴被咬的嫣红滴,几乎出血来。
卓耿转而抚摸他的后颈:“我们以后在卧室屋装一面镜子好不好?这样你躺着不动也可以看到我是怎么玩你,怎么干你的。”
卓耿把手指上的黏抹在斯黎的上,让两粒嫣红变的亮泽,然后握住自己的长抵在兀自翕合的花口,慢悠悠的磨蹭打圈。直到大蹭的淋淋的,斯黎也急不可耐的抬起屁向上迎合时,才慢慢的入了进去。
斯黎已经听不到他的机人说了什么大逆不的话,反正这种话他也没少说。他只觉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一烧红的烙铁穿透了,疼的简直想死。
溢,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房间,卓耿俯舐啃咬两颗嫣红的小小粒,斯黎却只想捂住耳朵,不想听自己的和咙里发出的仿佛女人一样的叫床声。
斯黎光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淫靡,于是他收缩的更厉害了。
卓耿突然抓住他的发,迫使他抬起:“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卓耿怎么可能让他退缩,于是他掐住斯黎劲窄的腰,缓慢却坚定的插入,直到碰到那层女。
“嗯啊…”感的内被这样摩弄,斯黎控制不住叫了一声,大口大口呼着,好像肺里的氧气都被出去了似的。
“我进来了,主人,我占有了你。”卓耿紧紧抱着他,声音沙哑低沉,“我很高兴,我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属于我的。”
热,泥泞,像是陷进了热带雨林里的沼泽,卓耿艰难的推进,大的阴把粉的小撑的发白。
这是一场漫长的前戏,漫长到了仿佛到了世界末日。终于在斯黎再一次濒临崩溃,觉得快要到了时,卓耿停住了动作。
刺痛,斯黎泪盈于睫,呆呆的看着自己容纳一手指都痛的小如今任由一长恐怖的巨物穿刺,瘙酸的肉被来回摩,带来濒临崩溃的快感。
“叫我的名字,宝贝,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那是你为我取的。”卓耿把斯黎抱起来,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他一下就
“喜欢这样吗宝贝,你缩的好厉害,喜欢我这样干你对不对?”卓耿说着,腰一次又一次用力下沉,“你里面好好热,像是被我捣烂了一样。”他说着直起,居高临下的看两人结合的位,“肉都被带出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斯黎被撞的脑仁都要散了,他破碎的息着,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卓耿笑了起来,爱怜的亲吻他汗的金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诚实的。”说完他将深埋在内的肉棒抽出来一大截,然后重重的压了回去。
斯黎的脸也白了,疼痛覆盖了快感,他后知后觉的躲避:“不要…别进来…好疼…”他是战士,受伤是家常便饭,但这种疼不同于任何一种,他好像被劈开了。
“你在夹我了,宝贝,想要了吗?”卓耿呼重的问。
“呜…别…别停…再动啊…”斯黎求不满的哭叫。
撕裂的剧痛席卷全,斯黎的眼泪不要钱一样落,他不想像个女人一样伤春悲秋,但此时心里却不受控制的伤感起来,他被一个机人破了,他的第一次。
卓耿一开始没有动,只是用和手不停安抚着他的,这让斯黎松了一口气。等疼痛过去,他渐渐能感受到下被撑开直胀满的感觉。那很奇怪,却并不讨厌,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与安全感。
斯黎此时并没有被望裹挟,说不出索要的话,但他又缩了一下甬。
“没关系的,一会儿就好了,我保证,很快就会快乐的,我就是这个的,你记得吗?相信我。”卓耿亲吻着他的脸,一用力,破了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