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盛灿几乎要把眼罩掀开了,这种京腔与一点点外国口音混合的低音炮,陈昭学的也太像了。
盛灿被磨的哭起来:“不要…混…别磨了…”
“你喜欢我的还是隋靖的。”看到盛灿那么投入,陈昭又开始吃莫须有的醋,在子口一进一出,冠状沟就这样一卡一脱,磨的盛灿酸的要命。
“在酒吧也很好,我们三个一起,在隔间里…”陈昭的另一只手捂住了盛灿的嘴,“我要捂住你的嘴,不然要被别人听到你淫又饥渴的呻了。我从后面你,隋靖从前面,你喜欢我们一起出来再同时干进去,还是一个人退一个人进,嗯?小灿,回答我。”他松开了手。
“被一起玩的感觉怎么样,只是手指你就受不了了,等隋靖把鸡巴插进去,他在后面,我在前面,我们一起干你的时候,你会不会爽的疯掉?”陈昭的手指开始加快速度,“你当然会,你就是这么一个货,想要被两个甚至更多人一起干,还要在酒吧肮脏的卫生间里。”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而且隋靖就喜欢叫他游泳社小王子。盛灿全几乎要烧起来了,好像真的是跟隋靖打炮一样。他张张嘴,又闭上,觉得实在是太羞耻了,但是又刺激的超乎想象,终于他深呼,小声的叫了一声:“隋…隋靖…”
“唔…”盛灿在眼罩后睁大
仿佛恶魔一样低语着,“先干屁眼吧,你看,成这样,小灿,你连屁眼都会水。”
盛灿的呼间全是酒味,他被夹在真椅背之间,的温已经与座椅为一,仿佛真的有人在前面抱住他。
“游泳社小王子,我是隋靖,叫我的名字…叫我名字就给你想要的。”陈昭又磨了两下。
“你太不专心了,小灿,是不是想到要被隋靖干就受不了了?你有没有见过隋靖的鸡巴,跟我差不多,轻易就能进你的花心,用干你的小子,你想要那样吗?”陈昭说着,狠狠动一下,果然轻易就开花心,用硕大的狠狠研磨着脆弱的子。
托他这该死的福,盛灿还真的开始幻想隋靖是怎么把他托起来的样子了。他其实和隋靖不熟,隋靖跟陈昭同班,可以算是陈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与陈昭的沉默高冷比起来,隋靖就像个交际花,跟谁关系都很好,在哪里都吃得开。他篮球打的很好,金系和育系打过几次比赛,就因为有陈昭和隋靖,向来战无不胜的育系第一次会了失败,不过好歹赢多输少,不至于太难看。
“一起…你们一起…”盛灿呜咽着,脑子已经彻底陷入陈昭勾勒出来的场景。
“你…你的…拜托别磨了…动一动…阿昭…你动一动…”盛灿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哀求。
陈昭却起了坏心眼,压低声音说:“我不是陈昭,你叫错人了。”
“Fuck!”陈昭猛的抽出肉棒,把它进了已经扩好的菊里。他酸极了,哪怕不是真的,以后一定不让隋靖那小子出现在盛灿面前了。
陈昭不理会他的求饶,而是把两插进菊的手指折腾出花来,一会旋转一会儿摩挲一会儿勾弄研磨前列一会儿来回剪动,尤其是每次弄前列时,盛灿激动的小简直能把他夹断。
“那可有点激烈,我怕你会受不了,宝贝。”菊里已经足够柔,陈昭又加入了一手指,三,盛灿发出了痛声,但没有再说“不要”“停下”之类的。事实上,他的反应有点过于激动了,说明他确实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