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君天彻并不理会他,开始自顾自地握紧了拳,猛然往内里插了进去,他的动作很猛,一下子就插到了禁闭的口。或许是孕期的保护机制作祟,之前霁寒霄的口被开了多次,但一把东西抽出来口就很快合上了。
“嗯…我好难受…啊…”在第三次被拳插到高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把口打开,我把拳插进你的子里更爽。”君天彻仍旧在努力地破开口,可是口偏偏严丝合地闭合着,仿佛里面本来就是一条死路,并没有连着着一个官一样。
“不,我不要生……”霁寒霄息着强迫自己放松了,感受着君天彻的手慢慢地深入。
好了,并没有因为这过分的扩张而产生撕裂。
“爽,好爽,你再用力些,狠狠我,用你的拳插死我。”霁寒霄说着淫词浪语来试图刺激君天彻的暴,想要他破开口把里面未成熟的取出来。
君天彻略微停留了片刻,感受着紧实的肉挽留的箍紧他小臂,一拳又一拳地抽插了起来,每次插进去都砸在霁寒霄的口上,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下拳在里面,中间的过程还时不时地张开五指来拨弄挤压阴。
君天彻发狠抽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把半截小臂一次次地送入花里,在口给予一次又一次的重击,可无论如何禁闭的口就是不开放。
“嗯啊……”他难耐地呻着,希望能快点儿结束这样的“酷刑”。
整个手掌已经完全伸进了花里,霁寒霄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君天彻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把手掌攥成了拳,又往里伸了伸,然后缓慢地张开了五指,在阴内着更为过分的扩张,那种内里被手掌撑开抚摸的感觉过于刺激,让霁寒霄一直萎靡不振的玉也立了起来。
这样暴的抽插不止带来了疼痛和折磨,还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畅快,熟悉爱的在一瞬间就分出了不少透明的淫水,淋大内侧,肉很快就爆发了磨人难以忍受的瘙感,似乎在期待什么进入,狠狠且暴惩罚它。
“好……好……”霁寒霄答应着,却也不知如何张开口,只能把张得更大。
大肚的美人被折磨了一天,此时成了一滩春水,有气无力地仰倒在床上息着,君天彻也只好放弃。
“这样都能爽吗?”君天彻一拳一拳砸进里,在霁寒霄柔的里搔刮戳弄,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无所不用其极,得霁寒霄难耐息,呜咽出声,爽的直打哆嗦。
si m i s h u wu. c o m
“放松,放松些,如果没办法掉你肚子里的,将来你还要用这里把它生下来的。”的直径肯定比自己的手更宽,男子的骨盆狭窄,到时候如果真的要生恐怕要费一番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