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邈被陆雍从shen后压制在隔间墙面上,他的脸有一段时间被压在墙上,血ye瘀积沉淀让过分白皙的一侧脸颊有了颜色,眼睛被泪水糊得热辣瘙yang,鼻子里满是厕所消毒水刺鼻的味dao。
陆雍脸色不善,一双贵气凤眼此刻利如鹰隼,不知dao是兴奋还是生气,他反复用狠劲摩ca着白邈后颈上林北川留下的小草莓,上排牙下排牙咬得死紧,鼻孔翁张。
“妈的,是哪个女人,你的同桌?”
陆雍的语气凶得像是要把作俑者碎尸万段再煮熟喂狗。他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告白得到的答复是我不喜欢男人,这个理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自然就以为白邈shen上的痕迹是女人干的。
如果说陆雍一开始得到白邈的愿望有十米高,解开衬衫扣子见了白邈一shen爱痕后,这guyu念邪火猛窜了几百米,烧得陆雍血ye沸腾。
白邈当时只是捡了个自以为最合适的理由,对不起我是直男,实际上他连陆雍长什么样都没有深刻印象,更别说考虑陆雍的感情了,他现在连陆雍的名字都想不起来。
“同学,你不要这样,你有没有想过这么zuo的后果,你不好收场的。”白邈声音有些嘶哑,仍没放弃脱shen,他从来没把女ti当成自己的一bu分白给就白给了,现在他本人受困自然不能再保持什么冷静和平常心。
“你不知dao我叫什么?真有你的,你给我记住了,陆雍,雍荣华贵的雍。”白邈ruan弱的话语都成了陆雍心内邪火的柴料,陆雍收了置于白邈脖颈上的手,撕拉几声就扯烂了白邈的黑色校服西ku和白色内ku,“不想受伤就别他妈乱动。”
白邈赶紧去掩自己暴lou在冷空气里白花花的tuntui,语无lun次:“你不能这样,不能……”
陆雍嫌他烦利落卸了他右手胳膊肘关节,cu暴ding开他的tuifeng,上手玩弄他肉乎乎的屁gu。
这个屁gu真的很完美,视觉效果和手感都是猎艳史丰富的陆少感受过最好的,不仅仅因为它是白邈的屁gu,它无匹的素质也不是夺冠的决定因素,只能说长在白邈shen上它就成了最优秀的屁gu。
白邈疼得几乎是从牙feng里挤出话来,冷汗不停从额tou上冒出:“不要,求求你……”
白邈的可怜相似乎打动了陆雍,他放过了屁gu,转而开始扒弄白邈的gang口,又嫌白邈总是乱动把人转过来推坐在ma桶上弄。
白邈两tui被陆雍的胳膊死死压着,被卸了关节的惯用手又派不上用场,整个人就像一个受难的雕像,举着一只手ruan弱地抵抗着衣物整整齐齐的恶鬼陆雍的残忍进犯。他的刘海被汗打shi成一揪一揪的小发束,蕴shi的红色猫眼显lou出来,pei上脸颊的红痕,残暴的美感呼之yu出。
陆雍把手指插进白邈后面之后把白邈ruan趴趴的阴jing2大口吞进嘴里,陆雍以前没给人tian过xing感带,却一点也不嫌弃这gen看着就很干净的小玩意,他甚至很乐意奉献给白邈他能制造的快乐。他陷入了一个很矛盾的局面,伤害和疼爱共存着,就像他的卑微恋情,愉悦与难过并列着。
白邈被陆雍温热的口腔裹夹着,他没正经自wei过,阴jing2很快就完全bo起了。这下陆雍不能完全包裹住小白邈了,他没练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