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更多的是心理的痛楚。

        他双目失神，满脑子都是破碎的画面。

        从那天自己表白了之后，父亲就狠狠的了自己的屁眼，后来又当着警察当着同学的欺负自己的屁，现在又把自己栓起来当小母狗。

        每一件事的时候，对方都没有停止用语言侮辱自己。

        铺好的被子、拎着的书包、致的早餐、温柔的亲吻，都是自己以前最习以为常的事情，被欺负之后却觉得好像都成了对方爱自己的证据一样。

        沈培闭上眼，一滴硕大的泪水掉了下来，那只是他在恨自己的同时给予的一点施舍而已。

        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小母狗的嘴怎么也这么啊！”沈东爽的直喊，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一尖锐的疼痛感传来。

        沈培狠狠的把嘴一合，尖锐的牙齿咬上了又脆弱的阴。

        噗——

        又是一灼热无比的冲进了口腔，沈培拼命地往后撤了几步，捂着口趴在地上干呕。

        临近高的时候被咬了一口，却让沈东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漉漉的阴满意的垂在双之间，沈东餍足地躺在椅子上，冲儿子挥了挥手。

        “小母狗，快过来让主人抱抱。”

        地上的小人细白的躯不住地战栗着，一动也不动。

        沈东这才缓过神来，发现儿子有些不对劲。

        男孩吐干净了最后最后的一滴，猛地抬起来，通红着一双眼睛，泪水了满脸。

        沈东一怔，这不想是被哭的样子啊。

        沈培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声嘶力竭的大吼：“你！你不爱就不爱！我勾引爸爸是我不对，被了这么久也够了吧....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后悔了..再也不要喜欢爸爸了.....”

        他吼了半句就把全的力气都用光了，跌坐在地上呜呜的哭，后半句说的哀婉可怜，一双眼睛都快要哭了。

        沈东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儿子，心里不住地抽痛，轻声的问：“你怎么知我不爱你？”

        男孩哭得打嗝，呜咽着说：“你骂我，还打我，说我是小母狗，刚刚还...还弄我的嘴...好痛....”

        沈东往前倾了一下子，一只手放在儿子雪白柔的肩上，小小的立刻颤抖了一下，拼命地往后一撤，远离了那只手。

        沈东看着自己放在半空中却什么也抓不住的手，脸上逐渐浮现起痛苦的神情，半天空气里才响起沙哑的声音：“爸爸爱你。”

        沈培捂着眼睛摇：“你骗人。”

        沈东痛苦的握紧了拳：“爸爸爱你，比你爱爸爸更早就爱你了，可是爸爸知这样不对，就一直忍着，忍了好久好久，忍得快要坏了。忍得不敢承认，只敢说是你勾引爸爸。”

        沈培放下手，茫然的看着父亲。

        沈东紧锁眉，手臂上青毕：“爸爸是坏，爸爸忍得害怕，害怕你去了学校，就会知爱爸爸是错的，就不会在爱爸爸了。”

        沈东睁开眼睛，同样通红的眼里充满了快要溢出来的痛苦和悲伤，他轻声地说：“爸爸真想把你锁起来，一辈子都只当爸爸的小母狗，哪也不要去。”

        沈培呆滞了许久，似乎很难接受这么大的信息量，但却比大脑要先反应过来，泪水干涸在脸上，刚刚还跟水龙似的眼泪突然一滴也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