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珏的变化,温清泽都看在眼中,却并未如以往一般或安抚或调笑,只收回手来,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座椅上坐了下来,沉了声音。
温清泽抬眸望去,只见空旷的房间四周已经被清理干净,只余下一个巨大的占据了大半墙的柜子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用,零零散散的铁链从屋垂下,方便施刑者束缚受刑之人。
云溪领命,正要退出去传令,却听后吩咐,“去将刑堂空出来,待会儿直接把人带过去。”
待到温清泽理完事务踏入刑堂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楚珏忍不住想要挣扎着起,却牵动了上了鱼线,被堵住了口,只能发出一声痛极的呜咽。
云溪的手段,倒是又进了不少。
云溪脚步一顿,垂下眸子,还是了声“是”,退了出去。
话落,楚珏听着主人靠近的脚步声,绷紧了子。
楚珏仰躺在刑床之上,双手被屋垂下的铁链束缚,高高吊起,牵动上悬空,离开刑架,呈现仰躺的姿态。
“放松。”
“是。”
“嘘,乖,安静点。”
这些安排显然都是楚珏在自己昏迷期间作的,虽然还不算尽善尽美,但总归没有耽误朝内朝外的正事。
“你的安排,我都看过了,得不错。”
温清泽提笔,将几个有漏的地方解决了,才吩咐:“立即快加鞭将东西送回京中。”
冰冷的手抚上自己的阴,轻轻扯动,便牵动了上的鱼线,惹得楚珏一阵呜咽。
温清泽上前几步,伸手在楚珏悬空的脊背上抚摸着,似是安抚。
这也让温清泽的怒气消去了大半。
要开始了吗?
从温清泽开口开始,楚珏便提起了心,虽然是夸奖的话,但楚珏却并未开心地太早。他清楚,依着主人的格,就算他理得再如何天衣无,也不可能逃过这一次的责罚!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惊动了刑堂内的人,顿时传出了一阵“呜呜”的声音。
了一个当众抗命的之后,其余的倒是不敢再尸位素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够撑到他们前去。
房间正中,是一个巨大的刑架,此刻,上面正束缚着一影。
在主人的安抚之下,楚珏缓缓平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和子,尽量不要扯动上的鱼线,却因为主人温柔的动作渐渐动情,被绑着的玉端挤出一滴浊,后口更是开开合合,张开了饥渴的小嘴。
哼,总算他还有些分寸!
“呜呜……”
温清泽依旧耐心地一下下抚摸着楚珏的后腰,感受着他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而颤抖的肌肉,温柔得出奇。
果然,温清泽继续:“京中未乱,所以我不罚你私自离京的过错。南方你也理的很好,所以,恭喜陛下,你为自己赢得了一天一夜的受罚时间,我们就来算算迷晕主人的账!”
话落,温清泽便不再理会楚珏,将手中的递上了玉端垂泪的小口,笑:“呵,这小东西现在就开始哭了,待会儿,可怎么办好呢?”
***
鱼线极短,若是不想扯掉双,伤到玉,就只能维持着折叠子,双大开,四脚朝天的姿势,将子彻底打开,暴在观赏者的眼中。
温清泽上下打量一番,挑了挑眉。被以这种姿势束缚,双脚每一个细微的颤动都会牵动上最感的所在,被无限倍放大,痛到极致,等同于是让受罚者自己罚自己。单看楚珏上下两此刻涨得紫红的模样,就知这一个时辰他过得有多“彩”。
“呼呼……”
往下,双被纤细的鱼线层层缠绕,涨成紫红色,下的玉被以同样的手法束缚成一段一段,下方的两个小球被嘞的涨紫,上下三的鱼线被连接在一,而后分别与楚珏的脚趾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