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点在段裕肚脐,随着话语慢慢往下……
是以当段裕在钟灵被窝里等到睡着的时候,钟灵正蹲在屋上――男馆的楼上,揭瓦偷窥。
“钟妹”
俗话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段裕闷哼一声,一把将他搂紧,亲了一下他的额:“都依你。”
“这么晚了,跑出去什么了?”
先服用一颗“龙阳交合”,通渠清。
段裕搓了搓眼睛,看了他一眼,也笑了,伸手他的脸儿:
“可是你也知,我爹爹讨厌姓段的,是断不可能将我许给你的……”
钟灵支起,拨着他鬓边的发:“嗯什么呀,到底是要我给你当老婆,还是下面着你叫你弄个够?”
边看边无声地傻笑。
钟灵好险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段裕着他的手:“什么?”
段裕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到眼前有亮光,映在眼上红蒙蒙的一片,便给照醒了。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钟灵的床上睡着了。
他见那“龙阳交合”方十分简单,但那“阴阳玉生津膏”却用料十分之复杂,谷中有些药材没有,还需要到镇上去另外购寻方可。
段裕刚开口要说话,钟灵用食指挡住他的话,又:
只见一个脑满的中年秃怪,在一个脂粉油腻瘦脸猴赛的兔儿爷上哼哧捣送,坠颠,肚腩摇颤。便是前的双,也垂挂下来,一摇一晃的。
之术,讲得分外清楚:
他着鼻子凑近瓦里仔细瞧了,强忍着恶心,好好的把那什么“前戏”“后戏”给看了个遍。
钟灵便如小蛇般进被子里去,捉住段裕的那话儿,住起来。
只是这男男之事,并不如图画或者想象中般美好――
他了段裕的子一把:“你说呀!”
他躺在床上烙了会儿饼,实在捱不住那子好奇与冲动,便立刻起换装,牵了儿偷偷地跑出了“万劫谷”。
“此地三四里,有一个观音庙,久已无人,不如我们便在那里叫神明个见证,拜皇天后土,皆为夫妻。”
他在男院里看多了污秽隐秘不堪入目的媾和,对男男事不免有些阴影,本来还怕自己对段哥哥一时不能适应,此刻却觉得口中这物果然可爱美味。
钟灵把蜡烛了,脱了靴子和外衫爬上床,爬到床内侧,从后抱住段裕的腰,将脑袋贴在他的后背,叫了两声“段哥哥”。
段裕简直不知说什么还好,昏昏脑地“嗯”了一声。
再用那“阴阳玉生津膏”开拓,可先玉势“曲径通幽”,待得“桃源”生涓涓细,便知内庭已开,可将其充作妇女蜜之用,此时将男子阳送入,先慢摩缓送,再急捣直搠,必叫嬲得那男子心神漾,尔亦如入神仙府,妙不可言,若用内力冲击后庭,再之以掐中,则将激得那男子挛颠,仙死,直叫桃源水如涌,与之双双登峰造极、羽化飞升。
钟灵正持着蜡烛,坐在床边,歪着看他。
段裕忙转,去拥他,“我要你当老婆,也想弄你那!”
钟灵小脸儿凑近他耳朵,挨在他耳背,说:
“我给你当老婆,下面那给你弄,你要不要?”
他一时情急,声音不免大了一些。
“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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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裕一时没吭声,钟灵一只手摸呀摸,摸到他膛上,摸到他衣服下心如擂鼓,他就在他背后吃吃地笑了。
段裕点点,钟灵这才松开手:
钟灵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叫妈妈给听见了!”
钟灵只看懂了十之七八,便已觉得口干燥。
他脑中又勾勒段裕面容形,只觉得他上无不是他所喜爱的,怎么看也看不够,摸也摸不够,亲也亲不够……非得死死纠缠,深深埋入中,方能解心中之渴。
这药制作需要老半天,涂下去又要等老半天才能发挥功效,钟灵真是急不可耐地要先当小白鼠实试验一下,恨不得上快加鞭奔去镇上把药材添齐备了。再加上这他只看懂了十之七八,还有些懵懂之,心里更是像有只猫爪在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