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裕不由急得热汗冒,连话都说结巴了:
便是钟灵的拳敲得重了,也浑然不觉得有什么,登时送起来。
钟灵将段裕那玉杵抵到了口,段裕早已急不可耐,腰而上,听到钟灵一声痛呼,念及他是第一次,又忍耐着不敢动了。
钟灵虽然一向主动,但是是主动合,像这样的主动,倒是没有过。
段裕打趣:
那会阴虽然不是小所在,却本就是感地,钟灵子越发的了,在段裕怀中坐也坐得东倒西歪,便似一个打瞌睡的人一般,眼都看起来迷瞪了。
暗中看不清楚,却叫觉更加感。
他虽是脱了亵,但内里又有一条兜裆内,绸面团棉花的,勒的很紧,就像肚兜般兜住前方,好叫前面的小玉不漏出来,后面却是系绳的,出一大片的。以免不小心叫段裕碰见了前面,知了他是个“带把”的。
他解除了段裕的衣衫,那已经初现男子气概的修长躯便在淡淡的月光中显现。虽说不会武功,但那和不锻炼又是两回事。段裕的肌肉虽薄但韧,似乎他连肌肉的轮廓线条都带着俊秀之气。
钟灵却突然推开了段裕,向后退去,跌坐在床边,叫段裕给愣住了。
“啊!”
只觉那双温如玉,腻如膏,来摸去,便如有大宝SOD蜜涂抹于掌心。
得亏钟灵习武,气力要比段裕大上许多,虽然骨已酥,还是止住了段裕的动作。
说着便要分开钟灵的。
“好钟妹,乖钟妹,快与我了夫妻吧!”
“看过图册呢……”
段裕促:“钟妹……”
段裕醒悟过来,看来是小女儿家的怕羞。
段裕一个憋了近二十年的男,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只觉得下胀裂,再也抵受不住了,双手不觉用狠了劲,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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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裕抓住他的手隔着子往下一按。
“段哥哥,你、你快一我的屁……”
段裕将双手探入他的亵,大手捂在那两片饱满紧致又巧的团上。
钟灵“嘤咛”一声,倒进他赤的怀抱,衣衫不整的子猫儿似的蹭弄,发出渴人疼的,连呼也似乎带上了颤音:
“原来这是思念的春水。”
他从段裕亵里掏出那神抖擞的阳,握在手里又是一阵低呼。
“叫我来……来弄……”
“……不、不行!”
段裕又回到床边:“这样可好了?”
钟灵怕他多想,忙:“先蜡烛!”
钟灵的鬓发亦是溢汗,他一手揽住段裕的肩,撅起小蛮腰,一手握住他的阳往两间送。
本来,钟灵是第一次,应当先用玉势开拓,但他哪里肯叫别的东西先段哥哥插进来呢,便是死物也是断断不肯的,此刻便只好受些苦。
钟灵好不容易送进去一半,段裕个愣青,早已忍到极限,把住他的细腰便是一按,亦是往上一——
不待段裕着急,又从裙下退出亵,分开两坐在到他跨前,声带的:
段裕不禁热下注,更觉心猿意。
钟灵伸手去摸他的,入手温热,不由得呼急促起来。
更妙的是,随着双的互相挤压搓,底下隐隐有水声黏连剥离之声传来,似是花蜜津潺潺,涌溢而出。
“别急呢……”
两个人都苦不堪言。
只是重新伸手握住钟灵双,用力往两边掰,似乎这样可以将也拉扯开似的。
段裕的嗓音不由得低哑了几分:“你晓得怎么弄么?”
“段哥哥……叫我来……用段哥哥……弄自己那可好?”
他的尻已经抹足了阴阳玉生津膏,早已都被情火化开,果然名副其实,叫人中生热,生,下便似沼泽般泥泞不堪,又生出想要吞噬淹没什么的望。
钟灵跪到他侧,伸手给他解衣服,段裕张手合。解落了外衫,便听钟灵低低地:
“这么,莫非先偷了汉子?”
钟灵吃疼,失力跌靠在他怀中,捶打着他的肩,“快出、出去!撑死我了!”
“不要!段哥哥!”
段裕听着他的痛叫嗔,只觉脐下三寸如有火烧,下之物更是胀大三分,那又似神仙府邸,腻水,密不透风,真真好一个桃源小天!
来日方长,他也不急着解锁新姿势,打开新世界,站起来,去把高烧的红烛尽数灭了,只留一地月光在床前。
说着,双手往亵里探。
他便如大旱三年得了雨,好不快活。
他从段裕的手臂往上摸,摸到他的宽肩,又往下摸,直摸到小腹又停住。
钟灵将他两手别到腰后,口中:“不许你摸我了!”
“想了……想了段哥哥老半天了……”
哪里肯出去呢!
“你、你又不肯、反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