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是一个太监该有的东西吗?”
然而侍卫似乎心情大好,忽略了他的怒气,只是继续刚才的话题,“要我不禀报皇上也可以,但你逃过净混入大内皇,意图为何先不说,总该受点责罚,是不是?”
“还是说,净的时候,刀匠子割错了地方,两个都给你留着?嗯?”侍卫突然压上他的背,贴着他的耳朵戏的说。
侍卫继续压着他,“看来是真疼了……公公,请问我现在着的,是什么东西?”
“你说,这太监底下,怎么会这种东西?”那只手从底端一路上,壮的已经半,鼓起的经脉突突动。
“你不说我可要……”
“嗯……别……”太监低哼一声,隔着裆抓住他的手,哀声求饶,“大人手下留情……”
那人又不说话了,言又止半天,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当侍卫收刀回鞘,太监,哦不,应该称为男人,就只剩下上半半截衣衫,下半光溜溜的,一丝遮掩也没有!
“嗯!”面前的人咬着不说话,趴在假山上,双手垂在侧,屁颤颤巍巍的撅着。
“什么责罚?”他将撇过一边,实在受不了面前这人揶揄的目光,羞恼得一阵闷。
“唔……大人!”太监吃痛的惊呼一声。
这时,侍卫在他看不见的后,突然手起刀落,缎蓝的布料翩然飘飞!又是刷刷数下,有几刀甚至是着下去的,前的人眼都瞪大了,屏住呼大气都不敢。
“我……才求大人开恩……”
侍卫哼了一声,接着说,“那你会什么?”
男人憋得脸都绿了,昏暗的月色下就见他鼓着腮帮,眸光闪烁,断开的前襟随着呼快速起伏。
闻言,怀里的人居然松了口气,也渐渐放松,可蓦的耳朵上一痛,侍卫趴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提起皇上你似乎不怕啊?”
漆黑的夜下看不清那人的神色,但脸庞的热度可以判断,现下这人肯定是满面通红,恐怕连脖子都红透了。
被刀剥光了衣服的人一个踉跄,一就跌在了地上,满怨怒的瞪着侍卫。
“唔!”面前的人吓得一个哆嗦,双保护的夹紧了。
侍卫突然凑近他的脸,鼻子几乎挨上他的,狡黠的眨了眨眼,“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怎么,我证实一下,就不乐意了?”
“果然,和枪都在啊,还不小呢!”侍卫似笑非笑的蹲下来,手指下的拨弄着他前形状雄伟的阳物。
“唔……大人可否……先放开我……痛……”
“大人……啊啊……”他的手本能的伸向间,想阻止那只施的手,难言的痛楚让他无力承受。
可能真是受到了惊吓,前的人息都有点不规律了,本来半的家伙骇然缩了回去,蜷成趴趴的一团,只见他惶惶摇着,“不要……”
侍卫见他疼得一抽一抽,放松了手劲,此时两人的姿势甚是暧昧,侍卫一手搂着他,扶住他因疼痛而发的子,一手插在他的裆里,前贴着他的后背,紧紧的靠在一起。
侍卫的手正用力握着那本不该属于太监的东西,掌心收紧,前的人疼得一阵痉挛。
他的趴在假山上,手臂枕在下面遮住了眼睛,一只手垂在侧,匀匀息。
“你还敢夹?”侍卫抓着那两团鼓胀的子孙袋,稍稍用力往下拉扯。
“我……没有……”嘴上虽不承认,但他暴起的青,可不是唬人的,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太监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大人饶命……”
侍卫忍住笑,咬着他的耳朵,刻意压低的嗓音充满了暧昧的蛊惑,“好不好?这位公公?”
男人蓦的一惊,双手反的挡在间,僵着的脸立刻垮了,“皇……大人,
“怎么会?男人的卵被才会痛,你可是公公啊?”
“当然是责罚你这公公——多出来的东西!”
“欺君可是杀的重罪,这位公公真的不要再考虑一下?”
太监羞耻的偏过,两条相互磨蹭试图挣扎,突然他眉心一紧,整张脸都扭曲了。
“你还没回答我说的话。”
“这样吧……”侍卫意味深长的掏了掏手里的东西,贴近他小声,“不如我帮你把它割了,这样就名副其实了!”
他息着不作声,手掌倏然再次收紧,“啊啊!是……是我的卵!”
“皇……”那一个称呼差点就脱口而出,太监猛然住了嘴,改口,“大人,我没有……若你不禀告皇上,让我什么都可以……”
侍卫嘴角抽了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咳……我当然可以饶你,但是皇上可不会饶你,你这可是欺君!”
那人还是摇,要害被牵制,他只有窘迫的躬着子,随时可能遭受惩罚的状态让他心惊胆战。
太监没有,有了就不是太监。
侍卫得逞的笑出声,“哦?公公怎么会有卵?”
“那我只有如实禀告皇上,把你交给皇上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