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两眼发直的站在一面铜黄古镜前,神色迷茫,站得笔直。
看古镜的年代少说也有千百年,以李老汉可怜的微薄的学识来说,他是gen本看不出这个铜镜至少应是汉朝所致,如果卖出去,至少这辈子不愁吃喝了。
可李老汉现在也没心思想这些世俗市侩之事。这可跟李老汉原本来这的初衷不一样,说白了,李老汉原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可前段时间,不知哪刮来的风声,说后山发现一chu1dongxue,有人往里探,发现里面另有乾坤,建造的与电视上那些大宅大院差不多的格局,可越往里探,越阴森可怖,空旷漆黑的dongxue深chu1甚至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吓得那人屁gunniaoliu的回了村,村民一听都害怕闹鬼,不敢靠近。
唯独李老汉,一个单shen老光棍,酒足饭饱后跟人夸下海口,说要进dong一探究xing,不guan是人是鬼都要将它拿下。
就这样,李老汉拿起锄tou和一瓶酒便进了山,酒壮怂人胆,李老汉居然一路无阻的探进dongxue深chu1,直到来到一间犹如古代闺房的室内。
李老汉握着手电筒这摸摸那看看,狂喜的差点没蹦上天,这里装饰的金碧辉煌,十足是古代富贵人家的手笔,夜明珠,金丝楠木椅,还有那横在屋内正中央的豪华四足高床,轻纱遮掩,无风而动。
李老汉想走过去一探究竟,小眼睛一瞥,扫到窗边案几上半人高的古镜,便便如同失了魂似的往镜子前走,站定在那一动不动。
“老爷...”一声低声轻语在李老汉耳边响起,镜中如水波dang漾般dang开一圈圈涟漪,渐渐显lou出一副曼妙shen影。
李老汉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变动,shenti仿佛被什么抓住似的完全不能动弹,心知自己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却无能为,只能干巴巴站在这诡异的镜子前,看着镜中的shen影越来越清晰。
那是个十足的美人,面若桃李,肤若白雪,chun红如樱,一tou乌黑的发长至腰间,几缕发丝被一只木簪挽在脑后,他款款扭着被绸带束起的腰肢,一步步向李老汉靠近。
一阵馨香扑面而来,李老汉不自觉的深xi一口气,感到越发tou昏眼花。
那美人款款而至,shen量堪到李老汉肩颈,他微蹙细眉,似是不满,却语带jiao嗔的伸出白若葱guan的手指,点在李老汉半开的褂子间,指尖轻点着李老汉因常年农作造就的坚yingxiong肌,缓缓移动:“老爷多久没来看若儿了,若儿好想老爷。”
说着,那美人眉tou蹙的更深,水runrun的眼睛更是染上薄雾,泛起水光,盈盈的泪水要落不落的蓄在大而无辜的眼眶中,看的李老汉心底既酥麻又心疼。
“老爷,您老杵着干嘛呀~快进来...”那个叫若儿的美人见李老汉没反应,不满的撅起樱桃小嘴,伸手拉住李老汉cu糙的手,一步一回tou的引着李老汉往方才还大为感兴趣的古床走去。
还未到床边,美人柔ruan的小手放开李老汉,李老汉僵着shenti,咽了咽口水,那美人实在是美,除了外貌,那一言一行,一瞥一笑,无不透着爱意和引诱。
此时只见他羞涩的垂tou,嘴角微微上扬,一双素手便缓慢解开自己腰间的绸带,那衣服不只是哪个年代的款式,轻薄飘逸,外罩一件薄纱,里面是件素白的绸缎交襟衣裙,随着绸带落地,名贵的衣裙便无束缚的向两边hua落。
李老汉此时心脏如擂鼓,口干she2燥,眼睛都发直了,可偏偏还是不能动弹,想他光棍一辈子,除了干农活偷鸡摸狗,就是去嫖村上镇上的老鸡,哪见过这种绝色美人投怀送抱,要是能动,先不guan是人是鬼,cao1了再说。
这美人看着清纯样,可zuo的事十足十的sao,衣服下什么都没穿,shen不能动可眼睛能转的李老汉,一双小眼睛色眯眯的从上到下的扫视着,贪婪急色。
等等,李老汉打量着那美人的上半shen和下半shen,明明有一对小小的ru房,可下面的小鸡鸡咋回事?李老汉有些摸不着tou脑。色令智昏,这个问题刚想到,便被那美人的动作打散了。
那美人将李老汉一把扯到泛着香的床上,李老汉晕乎乎的躺在铺满锦被的大床上,飘动的帘幔浮动之际越发馨香,似是那美人的香气,又似从哪散发出来的香粉气。
那美人顺势将李老汉的衣服扒光,lou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