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似的摇摇晃晃。
苏歌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我是双人。”
苏胡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没人要。”
苏歌的子微微颤抖,没发出一点声音。苏胡盯着他下的那两个口,觉得有些口干燥,他心想:我爸那老东西估计也是因为你这两个才收养你的。
苏胡又想起苏雷说要娶苏歌的那一天,忍不住开始调侃:“怪不得我把非要娶你,原来是为了你的。”
苏歌又颤抖一下,苏胡懒得理他,心底的邪火越烧越旺,他把手里的两个拿出来,挑了一个猛地进了苏歌的眼里。顿时苏歌整个人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看那样子疼的不轻。
苏胡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一想到对方痛苦隐忍的表情,他就莫名的兴奋。看着那个紧紧闭合的眼里伸出一条白色的线,苏胡伸出一手指戳了戳:“这么容易就进去了,不知被了多少回早送了,还哆嗦什么哆嗦。”
干涩的眼被暴的进一个鸡大小的,后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苏歌疼得快晕过去了,幸好早了心理准备死咬着嘴才没叫出来。他忍耐着苏胡的羞辱,却在温热的手指碰到自己眼时忍不住的开始战栗,偏偏那手指还沿着褶皱不断地转圈。
不行了,快拿开。苏歌在脑海里拼命地祈祷,终于那只手指离开了眼。苏歌松了一口气,刚放松下来,另一个口被比刚刚更强烈的疼痛侵袭,刚刚的那个好歹是个规则的圆形,这一个却是带着尖角的。异的被大力的进狭窄的甬里,艰难的往前挤,直到完全被裹紧那个神秘的地方。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苏歌眼前发黑,他控住不住自己惨叫一声,差点摔倒在地上。
苏胡任由他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说:“快到葬礼开始的时候了。”
门外开始有谈话的声音响起,苏歌急忙深了几口气,忍着剧痛把子穿上,扶着腰站了起来。
苏胡已经远远地站在一边,他把门打开,脸上出了他最擅长的虚假悲切:“叔叔阿姨,您请进。”
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站满了客厅。
苏胡和苏歌站在人群的最前面,他们作为苏雷的儿子要主持。
苏胡看着面前的人个个脸上都是带着泪水,哭得一个比一个惨痛就跟死的是他们亲爹似的,嘴里还嚷着叔叔舅舅的。
苏胡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他戳了戳边的苏歌,恶劣的问:“你哭的时候,是喊爸爸,还是喊老公啊?”
苏歌惨白着脸站不稳似的,晃了一晃才说:“我叫先生。”
苏胡想起这几天苏歌却是一直是这么称呼苏雷的,他撇撇嘴:“还有情趣。”
请来的葬礼司仪站在遗像下面开始发表讲话,回顾苏雷的这一生,客厅里静得不行,所有人都两眼通红着看着他,包括苏歌。
苏胡维持着脸上的假意悲伤,看着苏歌脸上真实的难过,烦躁的把手伸进了口袋。的遥控在他口袋里。
他摁下了第一个按钮。
苏歌猛地转过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胡。两间被得鼓胀的两个口里传来阵阵酥麻,疼痛里夹杂着奇异的快感,被调教的感无比的开始分,苏歌难耐的夹着瞪苏胡。
苏胡趁着没人注意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用口型对苏歌说:放进去的时候你就该想到。
说着,他直接把按钮推到了最高一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