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啊。”短促的惊叫一声,花落卿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依旧垂着坐在床边的人。
虚惊一场的拍拍自己口,花落卿抹黑打开灯,一室敞亮。
忽的怪异的笑着啧啧了两声:“我不喜欢不乖的孩子。”便压下腰拉开床边的抽屉。
花落
“呜…唔……”放开我!混!你要什么?
。
花落卿哭无泪的看着花涅星一脸期待的表情凑近自己,本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只能害怕的假装镇定的瞪着对面的人。
花涅星早已念深重,咙干渴就要说不出话来,她现在是我的了,抓住望源的满足与快乐几乎要烧干花涅星的理智,现在在花涅星眼中,眼前的人无疑等同于一个早已窥视而不得的礼物,还是一个隐秘的不为人知的作为爱娃娃的礼物,那么对于收到礼物的人,她又怎么会客气的放弃把玩的机会呢!玩坏她!玩坏她!心中有个声音这样叫嚣着,而面上却表现的无动于衷。
杀人灭口,还是打算绑架自己?花落卿实在想不出跨坐在自己上的人到底要什么,直觉上作出判断,今晚将会是个可怕的夜晚。
就在刚刚,对面那个混抓着自己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上了床,并且动作迅速的用输绕了几圈,牢牢的把自己绑在了床,还在嘴里了一块巾。
粉色护士连衣裙一丝不苟的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花落卿甚至严谨的扣上细白脖颈最上方的一粒粉色圆形扣,是禁还是闷,不得而知。
在花落卿惊恐无助的眼神下,食指和拇指住那粒最端的扣子,轻巧的,“啪哒…”打开了禁忌的大门。
花落卿坚定的重重的点了点,踏入了魔鬼的陷阱。
“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这么了,你说,我是不是病的很严重……”
伸手扶上她的肩膀,作为护士,除了要关心病人的,更要关心的是心理。花落卿初出茅庐,还是十分上进尽责的。
花涅星终于忍不住伸出手,细白手指的如白玉雕成的葱,也是冰冷的。
“小护士,我觉得…自己可能生了很严重的病……”花涅星覆盖上落在自己左肩的手,腻无骨的感让人心神怡,忍不住了,抬起紧紧盯着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小护士,再次开口:你愿意救我吗?”
花涅星掐住花落卿尖细的下巴,凑近,语气无辜可怜,声音却带着跃跃试的振奋。
花涅星停下认真解开扣子的动作,左手自然有力的压下花落卿抬起想踢过来的,抬眼看了眼满脸泪痕的小护士。
粉色的裙子只尽职的包裹住纤细的腰肢,丰满翘的线,余下的笔直白皙的小和膝盖被白色丝袜紧紧覆盖,护士鞋在挣扎中早不知被甩到何,不过现在又有谁在乎呢!
花落卿有些惧怕的停止挣扎的动作,上汗密密的树立,对面的人虽说并没有什么伤害自己的动作,可那诡异的让人窒息的眼神让花落卿十分惊恐,那种酝酿风暴的眼神让花落卿深感不安。
此刻花落卿内心是崩溃的,说好的知心姐姐的角色呢!说好的善解人意的拯救失足灵魂呢?尼玛这是什么情况?
“唔……”不要不要!你要干什么?!花落卿这才明白对面的人接下来要的事,强!这两个字像是利刃一般,狠狠扎进花落卿急速动的心脏,导致一瞬间的骤停,血也仿佛凝固般冰冷,花落卿忍不住眼中蓄满泪水,不可置信的摇着,见对面的人无动于衷的继续解开第二个扣子,花落卿开始剧烈挣扎,交握着绑住的手腕在挣动下被看似脆弱却牢固的输线勒出红痕。可即便如此,被固定在床上的上半无法远距离的离开,只能无用的蹭动床上的被褥。
花涅星没有理会被狼狈的捆绑在床上不停挣扎扭动的护士小姐,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的美景,的可怜兮兮却故作凶狠的眼睛,控诉着对面的人实施的暴行,却事与愿违的只会让花涅星更添几分激动和兴奋。
再往下,丰满柔的一落入早已窥视着猎物的狩猎人的眼睛,在之前花落卿为这位隐藏着的危险狩猎者温柔细心的护理打针时,这独特的突出的风景就被肖想很久了,一次次用强大的克制力压抑住想伸手动的望,这次终于可以尽情的享受是多么令人激动!
走进依旧沉默不语的花涅星病人,花落卿走近,带着安抚的语气问:“涅星小姐,您怎么了?这么晚不上床睡觉是有心事吗?”
花落卿看着眼前一脸渴望无助姿态的花涅星,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可以拯救一个脆弱的灵魂,救死扶伤还能拯救心灵,这种神圣的职责不能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