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为了瞒他，现在局势还没稳定，不能动摇人心。”

        “嗯。”甜哥应了一声，便急急向外走去。自行开车前往军，只是从车上下来后，走了几步就不行了，只得打电话给施琪，叫安排可靠的人秘密抬回去。

        在一个月后盼星星盼月亮，可把小老大盼到钢队基地来了――这段时

        *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女仆在卧室里小声喊：“少爷，少爷，战少爷走了……”

        甜哥站起来，拿过一边的衣服准备穿，但也许是泡了热水的原因，原本就得有些凶的细长伤口，此刻不断地往下淌血。

        ……是变心了吗？

        甜哥又把沾血的卫生纸扔桶里冲走，然后穿上衣服出去，叫女仆拿大衣过来，披上就走。蒙战坐在沙发上，闻声抬叫：“甜甜……”

甜哥儿梦见蒙战，脸儿蹭了下被子，糊糊地：“成了，知你想我，天天到梦中来，黏人……”

        一出去才发现下雨了，冬春之际，雨水那个冷。甜哥儿听着屋里动静，猫腰到一檐下，缩在墙。

        “没日没夜地指使我们替他杀人，老大都累成狗了，现在连受伤了都没时间休息，亲自跑去帮他……呜！”

        接下来一个月，背默默地守护着这个秘密，整天闹心抓肺的。

        没有谈过恋爱，没有摸过女孩子小手，整天就知寻衅挑战的背，心情有些复杂地跟踪在甜哥儿后，总觉得不是对着路边卖花的小妹还是推销糖葫芦的大爷，疑似变心的小老大都在跟人勾勾搭搭、眉来眼去。

        直到看到小老大进了一家珠宝店，走到戒指展览，背突然悟了！

        甜哥儿既然没找到活下来的办法，自然要培养自己的接班人，所以并没有把自己的情况隐瞒施琪，万一有突发状况，叫施琪也好早准备。

        甜哥儿冷得直打哆嗦，回到宅子里直接去了浴室，穿着衣服泡进热水里。刚才他动作太大，伤口扯开，血得有些厉害。

        背刚开了个，便收到了队友们凛冽的眼刀。

        “……不过你也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信的吧。”

        女仆点点跑开了。

        “出去！”

        甜哥在水里解开衣服，这时听到浴室门响，便：“不用……”转脸却看到蒙战站在门口，甜哥儿愣了一下，随即抓起一旁的熏香瓶就往蒙战脸上砸过去，气急败坏：

        蒙战关上了门。

        甜哥儿停下脚步，转脸问：“有什么事？”

        背看了一圈队友的脸色，有些愤愤地低草。一边的寸突然问：“人的心也会突然改变吗？”

        “信不信都没用，”甜哥儿往躺椅上一靠，在腹前交叉着手，抬眼望着天花板，“我不要他，他会死的。”

        *

        施琪又：“不如，到时候我告诉他你去国外了？跟洋妞跑了。”

        甜哥儿捂了一会儿没用，用餐巾纸堵也堵不住，看到洗漱台用来漱口盐水的细盐，直接用盐来堵伤口，盐比纸巾厚重，虽然很快被血浸，但却刚好黏堵在伤口上，真让甜哥儿把血止住了。

        “小老大是不是在利用老大……”

        “你这样子骗他，他现在安心了，以后，怎么办？”

        他不甘地：“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吗？”

        甜哥儿麻利地把被子叠回豆腐块――也不知蒙战什么病，非要把被子叠成豆腐块，然后从阳台上翻下去。

        ……原来是想给老大一个秘密的惊喜吗？

        小辫子捂住了背的嘴，：“行了，别说了。”

        蒙战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去，闷声：“没有。”

        突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女仆跑进卧室，小声叫：“少爷少爷！战少爷回来了！”

        “蒙将军去了中南海也是好事……”

        甜哥儿迷瞪瞪地睁开眼，怔了几秒，猛地起，：“稳住，跟之前那样！”

        甜哥儿神色平静，只是有点晃神地低看自己的手，仿佛要研究透掌心的纹路。室内少一阵安静。

        两个人商量甜哥儿的后事次数多了，施琪也能假装幽默一把了。但很快又有点低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