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并非没有在早晨激动过。
但此时此刻,另有一种隐秘的激情,让沉稳的冰山,也开始随波而摇颤。
说西门雪像母狗、像,都是对他的亵渎,他就像是一块美丽的白玉,被横放在雪地上。
陆小凤息着亲吻西门雪的脊背,又从脊背吻过青丝、吻过肩膀。
不断搓、掰扯,也无法看清隐藏深深的那一个,可以令陆小鸡销魂的神仙!
这个无数剑客心中的男神!
西门雪就这样四肢着地在雪地上,优美的脊背像展开的一匹珍珠色的丝绸锦帛。
是陆小凤赤地从背后抱紧赤的西门雪,不停地用带着胡茬的脸蹭着他光的后颈,蹭乱那秀丽乌黑的长发。
他竟然可以肆意亵渎西门雪!
陆小鸡热乎乎地贴在西门雪的屁上。
他的白玉阴缓缓滴下一滴清泪,无声地、落在雪地上,凝结成一颗透明的、水晶珠。陷在了雪中。
而西门雪撑在雪地上的手,也不禁慢慢地扣紧,握住掌心的一团冰冷的雪。
他忍不住呻出声。
他痴痴地捧着、抚着西门雪的两团洁白、柔、翘的肉。
“你、你为什么要叫?”
陆小凤闻声息着,迫不及待地用双手住了西门雪上双团。
西门雪蹙起眉心,他不明白自己内的那种陌生而神秘的冲动,源自于何。
当他将他拥入怀中,他的呼猛然间变得炙热,他的热情开始在四肢百骸洋溢。
现在两颜色不一的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那样绵密、那样紧致,雪白的两团肉!
重重的,将积雪轧出声。
陆小凤双臂的肌肉,蓄满进攻的能力,紧绷着发。
两个人一个肌肤莹白如霜,一个是健康热情的麦黑。
柔的、洁净的雪地,几乎没有怎么下陷,因为雪下得密密的缘故。
陆小凤就像朝拜一样,忽而也双膝跪了下去。
西门雪!
跑向西门雪。
这是一种很难描述的姿势,因而也很难描述陆小凤此刻的心情。
他用脸颊蹭着西门雪的耳朵:
“是。”
陆小凤咬了咬,又发出如兽般的一声息之声:
垂涎三尺的陆小鸡几乎要发疯!
陆小鸡已经得像一棵树,一棵不畏严寒的小柏树!
西门雪的阴也已经立,秀致如一杆笔直的银标枪。
陆小凤已经激动,他的双手探入西门雪的衣襟,西门雪同他一样,只穿着一件外袍。
他温热的手抚摸着他无暇腻的膛。
他猛然间撕开西门雪的衣襟,那尊神像般白皙无暇的躯,便倏然间从落的衣衫中展。陆小凤又撕开、挥开自己的衣袍,一阵寒风来,两件衣袍被风来,两个赤条条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风中、雪中,天地一片寂静,只有周围的梅树,在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但他的声音仍是淡淡:
西门雪应。
但西门雪却似乎忽然,他双膝下沉,跪到雪地上去。
西门雪的声音像风中飘动的雪,他问陆小凤:
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
西门雪闭上了眼睛,感到陆小凤的的双手,将他的膛柔韧的肌肉不断挤压,往前挤压,挤成一团形状。
腰肢上翘的弧度,如此美妙地送出那一对无双玉。
“因为我忍不住!”
“你把你的剑入我的膛,现在我也要用我的剑入你的,这样才公平,对不对?”
陆小鸡就仿佛即将爆发的火山,在他间涨出赤红色。
好像一擀面杖被压在两团面粉成的面团之间。